番外 姜二爷和他的心尖尖(17)_富贵花娇养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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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姜二爷和他的心尖尖(17)

  沈辞恩回头,看到了直直站在她身后,眼神愤怒,已经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的姜濯。

  她的眉头又蹙了起来,眼中掠过一抹怪异,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你跟踪我?”

  “是。”

  姜濯在她质疑的目光中,冷笑着点头认了。

  “你说甩我就甩我,我当然要自己想想办法,争取死个明白。”

  长发歌手看了眼姜濯,又看了眼沈辞恩,很快就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沈辞恩这样的美人在他的世界里的确难得,但作为一个浪子,最怕的就是惹上麻烦。

  他无意插手这两人之间的事,拍拍沈辞恩的肩膀与她告别:“我在这家酒吧工作,欢迎你随时过来找我。”

  沈辞恩故意当着姜濯的面,亲昵地伸出手短暂地握住了他的手指:“放心,我一定会。”

  姜濯抿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人的互动,等沈辞恩姿态亲昵地送走长发歌手,一转身才发现,姜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离开了。

  来无影去无踪的,败她散心的兴致,烦人。

  沈辞恩没了接着在外面玩的兴趣,叫了代驾送自己回家。

  中途却又遇见了姜家的人,他们直接把她从车上给截了下来,“请”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法治社会吧?”

  沈辞恩冷眼看了下因为被别车,所以出言不逊,最后被姜家人打成了猪头的代驾师傅,语气带怒。

  “在港城,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问题。”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带着冷漠的微笑往那个已经连爬都爬不起来的代驾手里塞了厚厚一沓子现金,大概有十万左右。

  “小伙子,你想明白自己这身伤是怎么弄的了吗?”

  代驾疼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却瞬间眼冒精光地抓住了这沓子钱:“明白了,明白了……我……我这是走路不小心摔得……”

  沈辞恩用眼角瞥了眼他鼻青脸肿猪头一样的脸,发出一声冷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今儿个算是见着了。”

  中年人呵呵一笑。

  “沈小姐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听说,你似乎和我的表侄子姜濯关系不错,现在他有些事想不通,我们想麻烦你帮我们劝劝他。”

  “你来晚了,我跟姜濯之间已经掰了。”沈辞恩烦躁地扯了下自己的头发,语气不耐:“我知道你们是姜家,但你来找我之前,有没有打听过我姓什么?”

  她不耐烦地冷眼看着一屋子的姜家人道:“我沈家还不差你们这点破钱,我希望你能识相点,赶紧放我离开。”

  威胁?

  她沈辞恩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她们沈氏家族,实属港城地产的龙头企业,说是港城财富榜排名第一的钟鸣鼎食之家也不为过,连她看着嫌烦,随手摔出去变成垃圾的摆饰,都是价值千金的金镶玉。

  姜家这点小钱,根本不会被她放在眼里。

  中年人当然知道沈辞恩的身份,不然也不会不敢动她,只敢揍她的代驾一顿,试图敲山震虎,给她个下马威。

  可沈辞恩的胆识和淡定程度超出了他们的判断和认知范畴,沈辞恩软硬不吃,咬定了自己已经和姜濯没有关系,中年人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放人。

  因为这场闹剧,沈辞恩让新的代驾送她回到沈家时,就变成了夜晚。

  别墅的电路已经被她找人修好了,偌大一个花园,在暗沉的夜幕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姜濯抱膝坐在院门前,在满院璀璨灯火的笼罩下,形单影只,萧瑟的可怜。

  沈辞恩的眉头又蹙了起来,她不想理他,开了电子锁,驱车直入院门。

  姜濯却趁势跟在她后面,也进了院子。

  沈辞恩停车,一脸不耐烦地走到他身前,冷眼看着他:“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诧异地看着少年左侧仍带着淡淡血迹的耳垂,心口短促地出现了一阵抽痛。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触碰他因为刚打了耳洞,而受创肿胀的耳朵。

  姜濯没躲,借着她的亲近,顺势把她抱紧了自己的怀中,他皱眉看着沈辞恩含着无奈和痛惜的眼睛,声音艰涩道。

  “沈辞恩,我也可以戴耳饰,我也可以留长发,我可以去努力地把自己晒黑,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人,我就会努力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这样的一番话,从姜濯那样骄傲而又别扭的人口中说出,已经耗尽了他这一生所有的勇气。

  他抱着沈辞恩的手臂在微微发颤,整个人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兽,紧紧抱住着怀中的人,在向她寻求着垂怜和安慰。

  “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他这次抱人的力气并不大,沈辞恩确定,只要她伸出手把他推开,他就会如她所愿的放手,并且从她的世界消失。

  她也想这样做,可她的心脏又开始疼了,初始是一抽一抽的短促的痛,后面便叫她失了力气,抽丝儿似的疼,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费劲。

  沈辞恩闷哼一声,即将触碰到姜濯耳垂的手无力地垂落在了他的肩膀,仿佛攀附一般,接着,她的人,也由于疼痛,被迫寻找支撑点,而彻底依偎进了他的怀中。

  在感受到喜悦重新在姜濯眼中绽放的同时,沈辞恩也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事情,让他误会了。

  但她实在是没有了力气,痛苦让她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想尽快找张床躺在上面,然后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你又喝多了吗?”

  姜濯把她的表现当成了醉酒,不用沈辞恩吩咐,他便轻车熟路地把她抱进了怀中,一路送她回到了她的卧室。

  沈辞恩还没找人收拾过这里,床单依旧维持着两人昨夜缠绵过后的凌乱,姜濯瞟了一眼,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沈辞恩先是放在了她卧室里的懒人吊床上,自己去给她换了条床单,在注意到上面有血迹后,他眼中露出几分惊惶,皱眉看向沈辞恩。

  “我昨天是弄伤你了吗?”

  沈辞恩不想回答他的蠢逼问题,把脸埋进手臂,努力平复着心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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