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
正在吃酒的三人此时手里皆是端着各自的酒碗，怎会料到会有贼人闯入，一时全都未反应过来。
可柱子等人本就打算杀人灭口，又岂会白白浪费这大好机会。
手中提着的大刀朝着三人便是一顿砍杀。一时间惨嚎声不绝于耳。好在柱子是个眼尖儿的，对着嚎的最响的那个就是一刀，生生的断了他的命数。其余二人也分别被扎了个通透，声音愈发小了些，瞅着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活不长久了。
络腮胡在躺下的一人腰间摸出了一串铁环穿起来的钥匙。
“柱子”络腮胡扬着手中的钥匙喊到。
“走，救人！”
络腮胡拿着钥匙来到墙角，挪开一块铺在地上的麻布毯子。露出的竟是一块上了锁的门板，随即便拿上钥匙比划了翻。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众人脸上一喜，但都没有冲动，下面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守卫，贸然闯进去怕是会丢了命。
众人对视一番后，柱子仗着身手好，一把拉开地牢门，侧身一躲，没有想象中的飞刀射来。
其余人一瞧，下边是用竹梯连接，好大一处地牢。
拿着手中的朴刀和油灯，柱子率先爬了下去，地牢中还有油灯依旧亮着，两排四间屋子分列在两侧。门口处一牢门里约有十来个幼童正睁大着眼睛瞧着自己。
瞧着柱子手里的朴刀，孩子们都后退几步靠着墙壁。
地牢中一眼望到了头，没见着其他看守。柱子对着上边喊到：“干净了”。
其余众人先后下来，瞧见眼前的孩子皆是一脸的惊讶，果真是在这。
“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就救你们的。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柱子尽量用着温柔的语调问到。
兴许是被吓着了，这群孩子并未答话，只是站在前头一名稍大的女童略微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复后，柱子着络腮胡打开牢门，吩咐其余三人去林子里把马车迁过来，剩下的人把外头尸体处理下，一会儿出去别吓着孩子。
众人得令，转身各自行事。
牢门打开后，柱子想起铁统领吩咐的事，于是对着孩子们问到：“你们中可有谁叫妞妞。”
孩子们面面相觑，无人回答。
柱子只以为是自己吓着了这群孩子，于是又说到：“是你家弟弟求我家小侯爷来救你的，赶紧出来吧”。
可仍旧是无人回答。
这时一名小姑娘怯生生的回到：“昨日，有位姐姐被他们背出去便没在回来，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妞妞。”
柱子闻言，心头咯噔一下，猜到背出去的八成就是妞妞。于是问到那孩子：“他们为什么把她背出去呀？”
“她生病了，快死了，就被背出去了”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回到。
柱子闻言，心头暗叹来迟一步，终究是负了统领的托付。
只是眼下时间紧迫，柱子也不敢耽误，只能将这些孩子先行带走，若有可能再去寻那叫妞妞的孩子了。
将孩子们一个一个接出了地牢。外头的马车已经备好，正在屋外侯着。为了不引人注意，柱子也学着张伢子那套，将马车周围用帘布遮起掩人耳目。随后又将那守卫的尸首给扔进了地牢里。完成这些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此时已是子时，柱子不敢耽搁，招呼着众人，连夜乘着马车离开了村子，往京城出发。
而另一头，早些出发的铁征一行此时正在路边上停车休息。
立秋之后，夜慢慢凉了，已不似盛夏那般炎热让人不耐。护卫们生了堆火取暖，这会正围着火堆打趣。
马车旁的陈光月此时不知在想着啥，只见她托着香腮低头叹了口气。
铁征将手中的水囊递给了陈光月到：“夫人不必忧心，此去京城路程不算多远，待得明日便能入京了。”
铁征以为陈光月是担心家中的夫君与婆母，却不知陈光月是在思考自家侄儿落难后是为何会落入侯府的。若是自己此番想要将陈平接回，也不知侯府是否会顺利放人。想的多了不免也有些忧愁。
“嗯，敢问铁统领可知，我侄儿是如何入的侯府吗？”陈光月问到。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是我家小侯爷从一处牙行中将你侄儿救出，现下更是答应帮他寻你。要说我家小侯爷也真是个菩萨心肠，这要换做别处人家定是不会这般行事的。”铁征说起自家小侯爷也是一脸的自豪。
可陈光月却不这般想，莫说这是荣昌侯府，就是一般人家也不会这般帮衬陌生人，定是自家侄儿身上有什么需要这侯府倚靠的东西，所以才会这般相助。
对，一定是这样。
陈光月思前想后只觉得这般才能说通。
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陈光月同铁征告罪后便入了马车休息。
铁征倒也没去细问，只到是陈光月今日舟车劳顿身子乏了。遂回到火堆旁同众兄弟一道吃酒去了。
马车内，陈光月忽的冷静了不少，这会儿她已没有了出发时的急切，想着在家中时，铁统领曾说过，此次匪患涉及朝中诸多势力，莫非荣昌侯府便是其一，若真是如此，自己前往岂非羊入虎口？
越是思虑便越是焦虑。陈光月此时也是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事已至此，自己总不能撇下陈平不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
侯府之中，巧娘瞧着面前站满院儿的孩童，眉角止不住都在抽动。
“巧娘姑娘，这些便是我府中所有年幼孩童，请巧娘姑娘务必从中挑选适合之人将所学相授，有劳了！”慕运晨对着巧娘搭手言到。
“小侯爷不必客气，即是答应侯爷之事，我自会矜矜业业，”
“此些孩子便暂且先在这院儿里呆上些时日吧，也便于我择优而录，不负所托。”巧娘轻言说到。
慕运晨也觉着该是这般办才好，于是命人将此院儿里的房屋都打扫干净，并配备了专门的女使仆人前来伺候。
安置好这一应事之后，慕运晨出了侯府去办自己的事儿了。
而就在下人们清扫卫生之时，方才记起这院中还被安置了另一个孩童——陈平。
陈平不明所以被请到了院里才发现，这院中竟来了好多的小孩。大伙都向他投来了关注的目光，包括巧娘。
直到这会儿，巧娘才发现，自己隔壁竟还有个这么小的孩童。瞧那穿着并不像是这侯府院中的子嗣。巧娘一时也奇怪莫名。
瞧着要被小厮带出院里的陈平，巧娘突然问话小厮到：“等等，此子年岁同其他孩子无异，为何不将他一并选入”。
“回姑娘的话，这并非我侯府中的孩子，而是前两日同姑娘一道入府的小孩，只是先姑娘一步在这院儿里住下，所以您不曾见过他”小厮回话到。
听闻小厮回话后，巧娘一下便想到了什么。
“我瞧着他也算是符合要求，暂且就将他一并留在这吧”巧娘说到。
“这……”
小厮有些为难，毕竟此事他做不得主。
“若是侯爷问起，我自会同他解释，你不必担心”巧娘将小厮的顾虑打消，强行留下了陈平。
“你快些入队”巧娘命令着陈平到。
瞧着这年岁尚且不足十八的小姑娘对着小厮这般命令，陈平也是吃惊。起初他以为这是侯府中哪位贵小姐，直到听闻她也是前两日入的府，才放弃了这一想法。
只是这小姑娘长的确实是有些秀色可餐，让人瞧着也是赏心悦目极了。
“快些入队”巧娘再次对着陈平说到。
闻言，陈平赶紧小跑进了院里的孩童队伍中。
巧娘站在屋檐下对着二十多个稚气未脱的孩童训话到：“不管你们今日同我学谋策是自愿还是被逼，我都不在意。但只要你们听话，我便不会为难你们。你们中我最多只会留三人，其余皆是要回去的。所以大可不必对我行拜师礼”。
许是后世听的训诫太多，陈平对巧娘说的这些话是全然不当回事。只盼着能早些结束才好。
“一会儿小厮会将你们一一分住在这院儿里。到时我会将你们名字写在各自的屋门上，方便对上。所以你们有大把时间让熟识此次，这会儿就不要再议论了”巧娘拿出了师长的款儿来说到。
听着巧娘的训诫这群孩子还是很听话的，赶紧收住了声。
巧娘也不知要从哪里开始教导，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么多孩子连基本的识字都不会，绕是她才学八斗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巧娘当下决定先从基本的识字开始。
“你们当中谁已启蒙？”巧娘觉得还是先问清楚的好，省得日后麻烦。
巧娘话音一落，除却陈平，孩子们竟都把手举的高高的。
陈平犹如鹤立鸡群般扎眼的紧。周围的孩子又对他行来了注目礼。
可是巧娘并未吃惊，随意问到一个大些孩子到：“你学的什么”
“回先生，我学的三字经与百家姓”小孩回到。
起初来的时候。家中父母便同他说起，这遭是去侯府中学大学问，见着老师要尊敬，得叫先生。
小孩记得清楚，所以才能这般回话。
“你呢？”巧娘又问到另一个女童到。
“我学的三字经与千字文”。
一番问话后，巧娘已将情况大概摸了个清楚。除了陈平外的所有孩子，尽皆都会识字，而今更有些都已初学《孝经》、《论语》了。
招呼来一旁伺候的小厮，命其将这些孩童按性别、年岁一一进行了分屋。
而陈平同另一名小孩则是被分到了巧娘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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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柱子等人本就打算杀人灭口，又岂会白白浪费这大好机会。
手中提着的大刀朝着三人便是一顿砍杀。一时间惨嚎声不绝于耳。好在柱子是个眼尖儿的，对着嚎的最响的那个就是一刀，生生的断了他的命数。其余二人也分别被扎了个通透，声音愈发小了些，瞅着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活不长久了。
络腮胡在躺下的一人腰间摸出了一串铁环穿起来的钥匙。
“柱子”络腮胡扬着手中的钥匙喊到。
“走，救人！”
络腮胡拿着钥匙来到墙角，挪开一块铺在地上的麻布毯子。露出的竟是一块上了锁的门板，随即便拿上钥匙比划了翻。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众人脸上一喜，但都没有冲动，下面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守卫，贸然闯进去怕是会丢了命。
众人对视一番后，柱子仗着身手好，一把拉开地牢门，侧身一躲，没有想象中的飞刀射来。
其余人一瞧，下边是用竹梯连接，好大一处地牢。
拿着手中的朴刀和油灯，柱子率先爬了下去，地牢中还有油灯依旧亮着，两排四间屋子分列在两侧。门口处一牢门里约有十来个幼童正睁大着眼睛瞧着自己。
瞧着柱子手里的朴刀，孩子们都后退几步靠着墙壁。
地牢中一眼望到了头，没见着其他看守。柱子对着上边喊到：“干净了”。
其余众人先后下来，瞧见眼前的孩子皆是一脸的惊讶，果真是在这。
“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就救你们的。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柱子尽量用着温柔的语调问到。
兴许是被吓着了，这群孩子并未答话，只是站在前头一名稍大的女童略微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复后，柱子着络腮胡打开牢门，吩咐其余三人去林子里把马车迁过来，剩下的人把外头尸体处理下，一会儿出去别吓着孩子。
众人得令，转身各自行事。
牢门打开后，柱子想起铁统领吩咐的事，于是对着孩子们问到：“你们中可有谁叫妞妞。”
孩子们面面相觑，无人回答。
柱子只以为是自己吓着了这群孩子，于是又说到：“是你家弟弟求我家小侯爷来救你的，赶紧出来吧”。
可仍旧是无人回答。
这时一名小姑娘怯生生的回到：“昨日，有位姐姐被他们背出去便没在回来，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妞妞。”
柱子闻言，心头咯噔一下，猜到背出去的八成就是妞妞。于是问到那孩子：“他们为什么把她背出去呀？”
“她生病了，快死了，就被背出去了”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回到。
柱子闻言，心头暗叹来迟一步，终究是负了统领的托付。
只是眼下时间紧迫，柱子也不敢耽误，只能将这些孩子先行带走，若有可能再去寻那叫妞妞的孩子了。
将孩子们一个一个接出了地牢。外头的马车已经备好，正在屋外侯着。为了不引人注意，柱子也学着张伢子那套，将马车周围用帘布遮起掩人耳目。随后又将那守卫的尸首给扔进了地牢里。完成这些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此时已是子时，柱子不敢耽搁，招呼着众人，连夜乘着马车离开了村子，往京城出发。
而另一头，早些出发的铁征一行此时正在路边上停车休息。
立秋之后，夜慢慢凉了，已不似盛夏那般炎热让人不耐。护卫们生了堆火取暖，这会正围着火堆打趣。
马车旁的陈光月此时不知在想着啥，只见她托着香腮低头叹了口气。
铁征将手中的水囊递给了陈光月到：“夫人不必忧心，此去京城路程不算多远，待得明日便能入京了。”
铁征以为陈光月是担心家中的夫君与婆母，却不知陈光月是在思考自家侄儿落难后是为何会落入侯府的。若是自己此番想要将陈平接回，也不知侯府是否会顺利放人。想的多了不免也有些忧愁。
“嗯，敢问铁统领可知，我侄儿是如何入的侯府吗？”陈光月问到。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是我家小侯爷从一处牙行中将你侄儿救出，现下更是答应帮他寻你。要说我家小侯爷也真是个菩萨心肠，这要换做别处人家定是不会这般行事的。”铁征说起自家小侯爷也是一脸的自豪。
可陈光月却不这般想，莫说这是荣昌侯府，就是一般人家也不会这般帮衬陌生人，定是自家侄儿身上有什么需要这侯府倚靠的东西，所以才会这般相助。
对，一定是这样。
陈光月思前想后只觉得这般才能说通。
寻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陈光月同铁征告罪后便入了马车休息。
铁征倒也没去细问，只到是陈光月今日舟车劳顿身子乏了。遂回到火堆旁同众兄弟一道吃酒去了。
马车内，陈光月忽的冷静了不少，这会儿她已没有了出发时的急切，想着在家中时，铁统领曾说过，此次匪患涉及朝中诸多势力，莫非荣昌侯府便是其一，若真是如此，自己前往岂非羊入虎口？
越是思虑便越是焦虑。陈光月此时也是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事已至此，自己总不能撇下陈平不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
侯府之中，巧娘瞧着面前站满院儿的孩童，眉角止不住都在抽动。
“巧娘姑娘，这些便是我府中所有年幼孩童，请巧娘姑娘务必从中挑选适合之人将所学相授，有劳了！”慕运晨对着巧娘搭手言到。
“小侯爷不必客气，即是答应侯爷之事，我自会矜矜业业，”
“此些孩子便暂且先在这院儿里呆上些时日吧，也便于我择优而录，不负所托。”巧娘轻言说到。
慕运晨也觉着该是这般办才好，于是命人将此院儿里的房屋都打扫干净，并配备了专门的女使仆人前来伺候。
安置好这一应事之后，慕运晨出了侯府去办自己的事儿了。
而就在下人们清扫卫生之时，方才记起这院中还被安置了另一个孩童——陈平。
陈平不明所以被请到了院里才发现，这院中竟来了好多的小孩。大伙都向他投来了关注的目光，包括巧娘。
直到这会儿，巧娘才发现，自己隔壁竟还有个这么小的孩童。瞧那穿着并不像是这侯府院中的子嗣。巧娘一时也奇怪莫名。
瞧着要被小厮带出院里的陈平，巧娘突然问话小厮到：“等等，此子年岁同其他孩子无异，为何不将他一并选入”。
“回姑娘的话，这并非我侯府中的孩子，而是前两日同姑娘一道入府的小孩，只是先姑娘一步在这院儿里住下，所以您不曾见过他”小厮回话到。
听闻小厮回话后，巧娘一下便想到了什么。
“我瞧着他也算是符合要求，暂且就将他一并留在这吧”巧娘说到。
“这……”
小厮有些为难，毕竟此事他做不得主。
“若是侯爷问起，我自会同他解释，你不必担心”巧娘将小厮的顾虑打消，强行留下了陈平。
“你快些入队”巧娘命令着陈平到。
瞧着这年岁尚且不足十八的小姑娘对着小厮这般命令，陈平也是吃惊。起初他以为这是侯府中哪位贵小姐，直到听闻她也是前两日入的府，才放弃了这一想法。
只是这小姑娘长的确实是有些秀色可餐，让人瞧着也是赏心悦目极了。
“快些入队”巧娘再次对着陈平说到。
闻言，陈平赶紧小跑进了院里的孩童队伍中。
巧娘站在屋檐下对着二十多个稚气未脱的孩童训话到：“不管你们今日同我学谋策是自愿还是被逼，我都不在意。但只要你们听话，我便不会为难你们。你们中我最多只会留三人，其余皆是要回去的。所以大可不必对我行拜师礼”。
许是后世听的训诫太多，陈平对巧娘说的这些话是全然不当回事。只盼着能早些结束才好。
“一会儿小厮会将你们一一分住在这院儿里。到时我会将你们名字写在各自的屋门上，方便对上。所以你们有大把时间让熟识此次，这会儿就不要再议论了”巧娘拿出了师长的款儿来说到。
听着巧娘的训诫这群孩子还是很听话的，赶紧收住了声。
巧娘也不知要从哪里开始教导，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么多孩子连基本的识字都不会，绕是她才学八斗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巧娘当下决定先从基本的识字开始。
“你们当中谁已启蒙？”巧娘觉得还是先问清楚的好，省得日后麻烦。
巧娘话音一落，除却陈平，孩子们竟都把手举的高高的。
陈平犹如鹤立鸡群般扎眼的紧。周围的孩子又对他行来了注目礼。
可是巧娘并未吃惊，随意问到一个大些孩子到：“你学的什么”
“回先生，我学的三字经与百家姓”小孩回到。
起初来的时候。家中父母便同他说起，这遭是去侯府中学大学问，见着老师要尊敬，得叫先生。
小孩记得清楚，所以才能这般回话。
“你呢？”巧娘又问到另一个女童到。
“我学的三字经与千字文”。
一番问话后，巧娘已将情况大概摸了个清楚。除了陈平外的所有孩子，尽皆都会识字，而今更有些都已初学《孝经》、《论语》了。
招呼来一旁伺候的小厮，命其将这些孩童按性别、年岁一一进行了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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