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举世皆浊郭嘉:为了那小皇帝,我也是……_[三国]穿越后我开启了病弱主公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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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举世皆浊郭嘉:为了那小皇帝,我也是……

  房里气氛非常融洽,原焕始时为了安抚周瑜和曹昂的情绪说了几句,等他们放松来,没有说话声也不显尴尬。

  和颜悦『色』的人谪仙唇边带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不过短短一顿饭的时,上首这位州牧大人温温柔柔的形象就在孙家曹家几个孩子心中定住了。

  小孩子不能饮酒,府上新送来了很甘蔗,正好今天小家伙,原焕让厨房将甘蔗做成甘蔗汁,加热之后给他们当饮品。

  深秋天干物燥,甘蔗汁解热润燥,喝几口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孙权和孙翊在家时听大哥说过好次新主公府上的饭菜好吃,从庐江去兖州见父亲时,他们爹也说新主公府上的饭菜好吃,父亲和兄长都这么说,就造成了两个小孩子只想到安国袁府,意识就想到这儿的饭菜好吃。

  他们两个年纪小,有大哥在前面挡,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跟前面的兄长一起像模像的在食案后面坐之后,注意力很快落在了那些盘盘碟碟上。

  爹和大哥说的没错,这里的饭菜的确好好吃。

  孙权和孙翊可以自吃饭,曹丕和郭奕差不大,跟袁璟小家伙一都需『奶』娘侍女帮忙,小家伙们安安静静吃饭,吃饱之后一人捧一杯温热的甘蔗汁,小脸上满是餍足。

  等所有人都吃好了,天『色』也暗了去,原焕没有留,让人带上灯笼送他们回去休息,赶路辛苦,好好休息休息养足精,然后来他这里领任务干活。

  年纪小的读书认字,年纪大点的始干活,在府上人手稀缺的情况,谁都不能闲。

  原焕站在廊看小辈们走远,先是笑摇摇头,然后带袁璟和郭奕回厢房,“以后玩伴,念书习字不能马虎,另外找几个先生才行。”

  袁璟眨眨眼睛,仰起头看向父亲,“有阿爹教,为什么还找先生?”

  原焕一手牵一个,一边走一边解释,“阿爹现在教你们,以后你们研习学问就不能只靠阿爹,等你们长大些,或许阿爹就没有时亲自教你们念书了。”

  他给小家伙启蒙还可以,让他正儿八经的研究学问,怕是能把两个小家伙全部带歪到沟里去。

  现在不光这两个小家伙需先生,孙家曹家几个孩子都不能放松学习,不求他们一个个都变成经学大家,至不能太差劲。

  成为文人不光是认字而已,如果看到一篇文章,只能将文章从头到尾念来,不会像做阅读理解一解释其中运用的典故、作者抒发的感情等难题,在外人眼中和不认字也没什么区。

  就是说,想脱离文盲的范畴,求还挺高。

  这些孩子以后不管从文从武,至出门不能被人当成文盲。

  原焕将两个小家伙送回厢房,嘱咐『奶』娘让他们直接上床睡觉,刚才吃的东西有点,消消食睡,免得晚上睡了难受。

  月『色』如洗,夜风中带几分寒意,天边星子闪烁,入耳只能听到瑟瑟风声。

  原焕裹紧斗篷,穿过回廊来到书房,人刚刚来到书案后面坐,陶姬就端『药』走了过来,“大人,『药』煎好了。”

  邵姬抬来灯架点亮烛火,书案上的竹简绢布被照的亮亮堂堂,晚上看书习字容易伤眼,把灯点亮些才好。

  原焕看冒热气的汤『药』,抿了抿唇温声道,“先放吧,待会儿吃。”

  他现在还不困,吃了『药』困意上来就什么都干不了了,这个点不算太晚,先处理一些事情,过一会儿吃『药』睡觉。

  陶姬将『药』碗端去温,然后走去窗边往香炉里添一勺香料,等香气缓缓散到空中,才轻轻盖上盖子。

  原焕摊一份竹简,提笔蘸墨,想了一会儿,这才落笔在竹简上写什么。

  他找了河东卫氏、陈留卫氏、临淮鲁氏、东海糜氏以及中山甄氏,苏双和张世平这两位马商主动来投,为了草原上的骏马,那二人也为他所用。

  剩这几位豪族大商,足以占据司隶、兖州、徐州、青州、冀州的生意。

  司隶、青州和徐州他暂时管不到,盐价能稳定就稳定,他挑了的这几家都是史上评价不错的家族,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实在稳定不来,就只能等以后徐徐而图之。

  而冀州、兖州、加上一个豫州,这三州不光稳定盐价,更稳定粮价。

  只有粮有盐,百姓活去的希望就能变大。

  他记不清汉末的连年大旱是什么时候始的,但是以各诸侯互攻讦的激烈程度来看,肯定就是这几年之,旱灾、瘟疫的破坏力实在太可怕,粮价一旦上涨,没有管束的话根本不会有上限。

  ——谷一斛五十万,豆、麦一斛二十万。

  粮价涨到这种地步,百姓活得去才有鬼了。

  农忙结束之后,府里的管事就提到过今年秋天凉的慢,如果冬天没有大雪,来年就可能有天灾发生。

  他不懂农时,但是他知道如果冬天是暖冬,来年春夏遇到水灾旱灾,秋收的时候就很有可能迎来蝗灾,铺天盖地的蝗虫一来,地里的收成什么都想落。

  蝗虫过境,那是连草叶子都不会留的恐怖场景,而且只成灾,那就不是一州的事情,大汉十三州,至有一半受到影响。

  最先卖出去的盐最好不换成钱,在这种情况,粮食才是最重的东西,如果官府没有足够的粮食能稳住粮价,一旦物价飞涨,那就是人食啖、白骨委积。

  冀州和兖州豫州情况不会那么糟糕,就算他们这一年接纳了很流民,从郿坞搬过来的粮食也能撑上一阵。

  曹孟德和孙文台在兖州的屯田事业干的如火如荼,只明年能有大丰收,兖州的情况基本就算稳住了。

  前提是,没有天灾。

  他手上有那么粮食尚且担心顾不住,的地情况只能更差,尤其是朝廷掌控的司隶一带,他怕即没有郭汜李傕作『乱』长安,小皇帝也依旧会落得食不果腹的境地。

  如今不是和朝廷正面对上的时候,有王允等人把持朝政,他也没有理由“挟天子以令诸侯”。

  小皇帝年纪太小,王允把持朝政,那人已经不是那个卧薪尝胆来除掉董卓的王司徒,没了董卓那个心腹大患,他怕是已经忘了谨慎二字是怎么写的。

  就算小皇帝想振作,以朝廷目前的情况,他也没办法越过王允来发号施令。

  小皇帝过的太惨,整个天都会变动,朝廷怎么弱势,只台子还能搭起来,拥兵自重的各路人马就不会太过分。

  不能让小皇帝的情况太糟糕,他就得尽量稳住关中的情况,让朝廷只在关中一地折腾。

  局势千变万,各路诸侯都在忙巩固根基,冀州的实力在各州之中算得上是名列前茅,只脑子不抽,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主动来招惹他。

  今冬忙的事情不,郭奉孝不能懒散去,那小子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荀彧,他就亲自去议政厅盯他们俩处理公务。

  烛火闪烁,灯美人皎然如璧,有一番韵味。

  陶姬看了看天『色』,感觉时差不了,将炉子上温的『药』拿过来,催他们家大人赶紧休息。

  疾医叮嘱过大人不能熬太晚,现在已经到了时辰,不休息明早又难受。

  原焕『揉』『揉』手腕,看那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叹了口气,这种难以咽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喝最难熬,不如直接一口闷。

  主院渐渐陷入沉寂,侍女仆从轻手轻脚退,生怕打扰到主人家休息。

  另一边,荀彧和卫觊鲁肃等人商量好贩卖细盐的条件,等他们签盟书,然后让人带他们回去休息

  夜『色』已深,他们却完全没有睡意,郭嘉和荀彧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回到议政厅,这个时候不好打扰主公歇息,正好想想有没有疏漏的地。

  郭嘉伸了个懒腰,回到自的位子坐好,趴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口,“主公远在冀州,却『操』心关中的事情,陛和王司徒不会因此嘉奖于他,何苦如此劳心费力?”

  按照他的意思,现在最该做的是积攒实力,定国□□不是他们该管的,主公有济世之心,但是在此之前,他们首先做的是保全自身。

  若是连自保都做不到,又谈何济世救民。

  天将『乱』,朝廷已经没有救回来的可能,中原的各路诸侯看上去只是小打小闹,其实剖了看,各个都有小心思。

  刘姓宗亲尚且对朝廷不管不顾,他们何苦『操』这个心?

  现如今,刘虞在幽州和公孙瓒斗智斗勇,刘表在荆州对外面事情不闻不问,刘焉更狠,到了益州后立刻将益州通往中原的路给截断了,朝廷政令什么的全都过不去,他说是州牧,实际上和土皇帝也差不了。

  益州通往中原的路是张鲁阻断的,但是天底谁不知道张鲁是奉刘焉之命才占据汉中。

  刘姓宗亲尚且如此,他们家主公这真是出力还不讨好。

  荀彧不赞同的看他,放手中的竹简温声道,“不管朝廷如何,关中的百姓总是无辜。”

  自董卓入京到现在,关中几次三番遭受劫掠,百姓大逃亡在外,土地无人耕种,良田一片荒芜,长安朝廷无心安抚百姓,致使情况越来越严重,这么去,整个关中都会和洛阳城一杳无人烟。

  他们远在冀州,不好对关中指手画脚,但是关中那么百姓,总不能不顾他们的死活。

  郭嘉托脸,看了旁边这一心为民的好友,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文若,朝廷不是你想的那么光明磊落,等朝廷知道主公愿意将袁氏家传的东西拿出来救世济民,不出三天,讨东西的旨意就抵达袁府。”

  他不是对朝廷有偏见,而是王允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

  先前兖州情况那么严重,刚刚得到冀州送过去的粮草,王允老儿就能让钟元常去粮,明面上是冲兖州,其实还是冲他们家主公而来。

  好在曹孟德机灵,看情况不对赶紧把人糊弄走了,不然以他们家主公的心软程度,怕是受不了那老家伙的哭诉就张口给粮。

  如果主公在外人面前能有断他酒水时那般冷酷无情,他不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吗。

  荀彧跟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朝廷是什么,当初两次党锢之祸,荀氏几个长辈为了避祸几十年都不曾回过颍川,朝廷是什么子他清楚的不能清楚。

  可他们跟在主公身边,不就是为了让天恢复太平吗?

  “如果王司徒欺人太甚,主公也不是不会还手。”荀彧抬眸看过去,语速缓缓却很是坚定,“奉孝,主公想救民于水火,我等只是耗些心力,对于百姓而言,能救命。”

  他们家主公看上去温和好脾气,其实心里很有主意,不然就不是只从盐铁入手,而是直接仓放粮救济百姓了。

  但遇天灾,仓放粮都必不可,然而每遇天灾,仓放粮都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朝廷怎么整饬贪官污吏,粮仓里的粮食发调出去,绝大部分也落不到百姓手中。

  郭嘉『揉』『揉』脸,坐起身来叹道,“文若心怀天,是嘉狭隘了。”

  荀彧摇了摇头,摊旁边的竹简继续道,“陛年幼,王司徒涉政不能长久,若时机合适,当迎天子来冀州,若能奉天子以讨不臣,不至于像现在这干什么都遮遮掩掩。”

  “各家关系错综复杂,文若不可『操』之过急。”郭嘉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说道,“不说人,只朝廷那些老臣,如果知道我等意图迎奉天子来邺城,一个二个都撞死在宫门外来死谏,大汉天子,怎能轻易离都城?”

  当初被董卓胁迫迁都长安已经是奇耻大辱,如果来个被他们家主公胁迫迁都邺城,那完了,那群老头儿不撞死在宫门前,生闷气也能把自给气死。

  文若这主意的确不错,以天子的名义来征讨作『乱』的诸侯,只大义这一点他们就能胜过所有人,但问题是,如果『操』作不好,他们可就成了劫持天子的『乱』贼。

  所以他才说,他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管太,关起门来存钱攒粮食就完事儿了。

  朝廷内部派系争斗不断,若是有人脑袋被门夹了想对他们不利,怕是不等他们家主公发话,吕奉先就先带兵把朝廷给灭了。

  现在长安城那点兵力,可经不住骑兵铁蹄的践踏。

  他不担心他们自,他只担心朝廷的安危,唉,为了保住那岌岌可危的小皇帝,他也是费劲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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