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_为她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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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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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升闻言,差点慌神,还好他尚算镇定,不过几秒的时间,他便想清楚了。

  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又接了个重要的电话,这个女人,肯定是趁这个空当溜进来的。

  问题是,她哪儿来的房卡呢?

  目前情况容不得他为自己辩解,当务之急,先把地上这人弄出去才是第一要务。

  蔡羽瑶坐在地上,衣衫半褪,狼狈至极,她抽抽嗒嗒地扶着墙站起来,眼神又惊又惧地看着陈嚣,似是还不死心,“陈总,是岩总怕您喝多了,他让我进来照顾您的。”

  杨升懂了,那这房卡,必然是陈立岩给她的,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个陈立岩干的真他妈不是人事,弄不好,陈嚣还以为他也有份参与。

  杨升催促她赶紧走,陈嚣到床头点了根烟,坐到桌旁的椅子上,忍着不耐烦问她,“你是我们公司的实习生?”

  蔡羽瑶擦了擦眼泪,立刻说是,还补充道,“我今年大四,21岁。”

  “我问你多少岁了吗?”陈嚣乜斜着眼,语气不善,“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三千多。”这回,她不敢多说话了,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难怪这种事也肯做,”陈嚣冷笑一声,他又问她,“我二叔给了你多少钱?”

  他语气很冷,不近人情,对于蔡羽瑶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表现格外不屑。

  蔡羽瑶闻言浑身都抖了一抖,咬紧下唇,为自己辩驳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岩总没给我钱,我是自愿的!”

  她还要说,陈嚣却不耐烦听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冲杨升摆摆手,后者立刻会意,半推半拉的,提着蔡羽瑶让她出去了。

  等他走到门口,陈嚣又将他叫住,“找人搜搜她身上,有没有录音录像一类的东西,还有这房间,等我走了,也让人进来搜搜。”

  杨升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先把蔡羽瑶这个烫手山芋弄出去,按陈嚣的吩咐,找人搜了她身上,果然搜出点东西。

  他按捺着心慌,回到总统套间,第一时间将手里的录音笔拿给陈嚣看。

  他进来时,陈嚣正对着穿衣镜扣衬衫扣子,他洗过澡,本打算睡一夜,明早再让人送新衣服来换,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衬衫上沾着酒气,这让他更加不耐烦。

  “录音笔?他想得还真是周到。”陈嚣接过录音笔,左右看了看,扔到一边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五官本就冷峻,生起气来更显阴鸷,他将烟斜斜的咬在嘴边,青色烟雾升腾,他半眯着眼将扣子扣好,余光扫到杨升,他不悦的皱起眉,“你还杵这儿干嘛?”

  杨升被点到,他头皮发麻,他知道这段时间的表现,让老总不太满意,杨升心里也挺委屈的,论本职工作,他敢拍胸脯说自己没问题,可第一回,他被太太扫了面子,让陈嚣不痛快了;第二次,又听说他挑选送给太太的粉钻,让陈嚣在太太面前挨了批评,今晚上又闹出这事。

  难怪刚刚陈嚣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心中对这位年轻的老总颇为畏惧,好在,刚才他临时走开接的那通电话,还算是个好消息,或许今晚能救他一命。

  “陈总,有件事得跟您报告,”杨升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对陈嚣说,“您之前让我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待他说完,陈嚣摇摇头,冷笑一声,“他未免太不知足了。”

  做人助理,最要紧的便是察言观色,杨升看陈嚣面色稍稍缓和,不似刚才那么可怕,他也安心一些,进一步问:“那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陈嚣思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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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冷静地说:“这件事先按下,你继续查,我这个二叔,肯定还有不少惊喜等着我。”

  “好的,陈总。”

  “另外,帮我留意集团里几个大股东的动向,那边也该走动走动了。”陈嚣一口气说完,烟也抽到了最后一口,他灭了烟,正要找手机,想起刚才吃饭时把手机交给杨升了,杨升见状,也很有眼色的将他的手机递了过来。

  陈嚣随口一问:“刚才太太打过电话吗?”

  杨升一听这问题,欲哭无泪,手机都已经到您手里了啊,您不能自己看啊?干嘛老要他扮演这么不讨喜的角色呢?太太也真是,就不能主动给老总打个电话吗?你们两口子,关起门来恩爱也好,打破头也好,别老殃及池鱼啊。

  当然,这话,他只敢想,不敢说,只好低着头回答:“没有。”

  陈嚣阴晴不定地“嗯”了一声,手机也不看了,直接搁桌上,接着,朝杨升不悦地挑了挑眉,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走。

  杨升立刻表示,“刚才小郑先生给你打过电话,他和另外几个朋友在御邸,想请您忙完后过去一趟。”

  陈嚣一想,也是,郑航就要结婚了,今天这局他还是得去一趟,便吩咐杨升备车,很快便到了御邸三楼的包间。

  推门进去,都是熟面孔,猴子正抱着话筒在屏幕前吼得撕心裂肺,剩下几个靠在沙发上,或捂耳朵,或面露嫌弃,陈嚣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切歌,他可不管猴子的鬼哭狼嚎,自顾自点了首安静的歌,谁爱唱谁唱。

  “哟,这是谁给了我们陈总气受啊?一来就甩脸子,”猴子向来没个正形,嬉皮笑脸地一屁股坐到易少臣身边。

  易少臣悠然一笑,“男人惦记的无非就三样,钱、事业、女人,我看八成是女人。”

  猴子贱兮兮地凑过来,“我看也是!老实说,陈总,是不是被你老婆从床上踢下来了?看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这么说,纯属调解气氛,谁都能看出来,陈嚣一进门那一脸黑,谁撞上去,他就拿谁开刀的样子。

  陈嚣扯起嘴角笑了笑,正要坐下,忽然看见郑航旁边坐着肖冉,见到他,她的表情有些别扭,那次翠轩酒楼不欢而散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肖冉曾给陈嚣打过几次电话,他都让助理接了,渐渐的,她就不打了。

  没想到今晚会在这儿碰上。

  “陈嚣哥哥。”肖冉怯怯地喊了他一声,主动朝旁边挪了个位子,余下几人都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还是郑航先反应过来,他朝肖冉那边挪过去,拍了拍原本自己的位置,“坐这儿。”

  肖冉咬咬唇,没说话。

  陈嚣浑不在意地坐下,郑航给他倒了杯威士忌,按照陈嚣惯常的喝法,neat,不加冰,金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动,KTV里迷乱诡谲的灯光四下跳跃,陈嚣接过酒,却没喝,淡淡解释道:“刚在饭局上喝了不少了,让我缓缓。”

  都是熟人,郑航也是个有分寸的,自然不会胡乱劝酒,他递了支烟给陈嚣,他笑一笑,给自己点燃。

  衡生集团近来的动态不是秘密,郑航也了解一二,两人谈了会儿公事,陈嚣话锋一转,“行了,不谈这个,闹心。”

  “对!不谈这个!马上咱老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跟陈嚣一样,双双英年早婚,然后被老婆管着,”猴子哈哈一声,又对旁边的易少臣说,“咱俩可得扛住,别学他们,我单身所以我快乐!”

  易少臣没好气地说:“你单你的,老子可不单。”

  调笑了几句,猴子又继续他的唱歌事业去了,气氛挺和谐。

  肖冉偏偏不乐意,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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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上回酒楼那件事,像根刺一样扎进了她心里,她放浪形骸般,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上,生硬地举杯敬他,语气忿然哀婉,“陈嚣哥哥,你来迟了,应该喝一杯。”

  陈嚣冷冷地看着她,下颌线条紧绷,“我刚说了不喝,你没听见?”

  “喝杯酒都不行吗?”肖冉满眼不甘,脱口而出,“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去你公司找你你不见,我就想要你给我安排个实习生的职位,一句话的事,这也不行吗?”

  陈嚣听她提到“实习生”三个字,正触了他的霉头,他登时沉下脸,“你别没事找事啊。”

  肖冉手一缩,几滴酒溅了出来,眼神讪讪,后悔自己刚才说话不该太冲。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个我行我素的性格,她一早知道,他是多么难以讨好。

  可她又忍不住想,他这样的男人,在他太太面前,又是怎样?

  如果和对其他人没有分别,肖冉心里就觉得好受许多,就是那种,她得不到,那别人也得不到,就挺痛快。

  到底还是顾着肖磊的面子,陈嚣动了气,也不好讲得太难听,只将酒杯往前面一推,手指夹着的烟灰簇簇落下,分外冷感。

  郑航压下肖冉的酒杯,好言劝了几句,吩咐司机将肖冉送回家,这地方,她来本就不方便,刚才要不是她打电话好说歹说,郑航也不会同意让她过来。

  一个实习生的岗位,她想要,郑航也可以给她安排在自家公司,但她执着于陈嚣,自讨苦吃。

  临出门前,肖冉深深地看了陈嚣一眼,贪慕,不舍,见他看也不看她,黯然地拉开门出去了。

  肖冉一走,包间里几个男人登时放松了,让领班叫了一排公主进来,除了陈嚣,其他人各自选了几个,他们相熟,知道陈嚣是不玩这个的,也不劝,自得其乐。

  经理是个没眼色的,他恭敬又不失热情地向他推销,“老板,这几个都是新来的,音乐学院的学生,您挑一个?”

  陈嚣眼睛也不抬,随口问了句,“学音乐的?”

  经理以为他感兴趣了,让身边几个姑娘往陈嚣跟前站,介绍道,“对!这几个都是,还没毕业呢,有学乐器的,有学声乐的。”

  他说完,陈嚣却没什么反应,经理很卖力,将其中一个长得最白的姑娘朝陈嚣身边推了推,满脸堆笑,“这个今天才来,不如就她?”

  “学什么的?”陈嚣淡声问。

  那女孩脸颊泛红,羞怯地看了男人一眼,轻声细语地说,“钢琴。”

  陈嚣这才抬起眼,却未看她的脸,目光直直的向着她攥在身前的双手而去,手指挺长,指甲留得也不短,还做了花俏的美甲,两手上都戴着首饰,相当讲究。

  他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呵”了一声,抖落烟灰,朝沙发上大剌剌一靠,彻底没了耐心,朝经理挥了挥手,意思是别再烦他。

  一行人离开后,郑航笑着拿手肘撞了撞他,又提起钟亦心。

  “你别来啊,上回西藏那事我还没找你算账。”陈嚣说。

  郑航笑了笑,说,“你没找我算账,小钟可找我算了帐。”

  陈嚣抽烟的动作停了停,“她干什么了?”

  郑航拿出手机,调出微信界面给陈嚣看,“诺,把我拉黑了,说什么都不放出来,我操心一场为了谁啊,太绝情了。”

  陈嚣瞟了一眼她的头像,是只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猫咪,毛色干净亮丽,眼神慵懒警惕,这头像跟她倒是契合。

  “谁让你多管闲事,活该。”他心想,是活该,他还没加她微信呢,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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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猴子搂着他点的妹子合唱情歌,气氛挺嗨,郑航莫名来了一句,“怎么不叫小钟过来玩,她挺爱唱歌的,来了就没猴子这货什么事了。”

  一句玩笑话,却引起了陈嚣的注意,他问郑航,“她还会唱歌?”

  “是啊,唱得挺好,毕竟是学钢琴的,乐感好,”郑航喝了口酒,又说,“小钟小时候还学过舞蹈,后来……出了点事,没学了。”

  听郑航的语气,多半是不好的事,陈嚣没兴趣问,但不知怎的,喉咙一滚,话就出来了,“什么事?”

  想撤回已经来不及。

  于是他在御邸昏天暗地纸醉金迷的包厢里,从好友郑航的口中,得知了一段关于钟亦心的,并未记录在那纸背景调查里的历史。

  据郑航回忆,那时候钟亦心小学二年级,住在外公外婆家里,她母亲姚珊偶尔过来看她。

  某一个暑假的下午,烈日炎炎,郑航那会儿刚上完补习班回来,他从钟亦心外婆家门口经过,大门敞开,里面有女人尖刻的叫骂声,接着,他听见里边一声巨响,碗碟碎裂一地,姚珊叉着腰站在门口,愤怒地吼,“你要见钟其岳这个混账,就给我从这里踩过去!不许穿鞋!”

  然后他就看见钟亦心涨红着脸,穿着单薄的小裙子,哭着从门口满地碎片上踩过,跟着,她痛得摔到地上,脸都白了。

  郑航当时看不清她的脚受伤如何,他只看见地上的那摊碎瓷片上,隐约染上了破碎的红色。

  “后来小钟就没跳舞了,我奶奶听她外婆说,日常行动没问题,跳舞是不行了。”郑航的语气有些惋惜,到底是在一处玩了几年,郑航还记得钟亦心小时候甜美可爱的模样,他是真心拿她当自己妹妹看的。

  陈嚣听完,沉默了会儿,烟都烧到头了,他扔掉,又问,“就因为不让她见她爸?”

  “她妈妈这个人有点儿……”郑航尴尬地摸了摸头发,很努力地想找到一个既准确,又不失礼节的词,最后他说,“偏激。”

  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有礼节的形容了。

  刚才在饭局上陈嚣已喝了不少,此刻又被拉着灌了几杯,纵然他酒量上佳,也有些醉,凌晨两点,局差不多要散,陈嚣饮完杯中最后一口,面无表情同郑航说了句“新婚快乐”,先行离开。

  上车后,司机闻到他身上酒气甚浓,怕他不适,刻意减慢车速,他谨慎地问,“先生,是回酒店吗?”

  陈嚣闭着眼扯开衣领,沉声吩咐,“回久溪别苑,开快点。”

  按照他的吩咐,司机不敢怠慢,踩下油门,一路奔驰到家。

  途中突然下起雨,雨势不小,车停稳后,陈嚣不等司机撑伞送他进门,先行一步跨出去,冷雨浇头,倒是让他清醒了几分。

  陈嚣脑袋有些沉,但步履尚稳,他一进门,先换鞋,上楼来到卧室门前,一扭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他犹豫片刻,此刻理智处在半罢工状态,他重重地拍响房门,过了会儿,他听到钟亦心的声音,“谁?”

  “我。”他回答。

  房门打开,钟亦心目瞪口呆地盯着他,面前的男人衣衫凌乱,眼睛微微泛红,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将西服挽在手臂上,衬衫半边都淋湿了,气息冷冽而狂乱。

  “天,你喝了多少?”钟亦心皱起眉,她想,她一定是太喜欢他了,要不然,怎么会连他身上的酒味都不排斥?

  陈嚣不答,略低着头,盯着她光脚踩在地板上的样子。

  钟亦心看他不说话,嘟囔一声,“不讲算了,我才不管你呢。”

  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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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便走,不料他突然向前,带起一阵冷风,她骤然被他拦腰抱起,发出一声惊呼,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她怕被他摔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听到他发出一声愉悦的笑。

  他是醉了,可脚下很稳,大步跨入里间,轻柔地将钟亦心放到床上。

  她一到床上,便两腿交叠斜坐在床上,凶巴巴地朝他身上踢了一脚,这人,耍什么酒疯?

  她今天穿得一件较为清凉的睡裙,黑色的吊带衬着她细瘦的锁骨,干净白皙的皮肤,陈嚣坐到床上,蛮横地将她的双足拉入怀中,手覆上去,触感柔嫩冰凉。

  ”你干嘛……”钟亦心想缩回脚,他却不许,反而往他那边一拽,她几乎撞到他怀里。

  “你怎么总是不穿鞋乱跑?”陈嚣面冷,声音更冷,大概是酒精使然,钟亦心觉得,他眼神比平时多了几分热度,过后才去想,这个“总是”,从何谈起?

  “你胡说什么?”钟亦心望着他,眼神干净得令他一览无遗,“陈嚣,你到底喝了多少?”

  陈嚣不回答,反而用手包住她一双赤足,沙哑着声音问:“疼不疼?”

  钟亦心怔住了,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明明被踢的那个人是他呀,他反而要问她疼不疼?

  “不疼。”她说。

  他笑了笑,没再问什么,宽大粗粝的掌心却仍覆在她足上,温柔的,缱绻的,也是强势的。

  感觉到他手上动作,这使她既羞怯又茫然,她别过脸催促他,“你快去洗澡,否则不让你上来睡觉!”

  “好,等我。”他笑了笑,将她的脚放入被子里,站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先解下领带扔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再一粒粒解衬衫扣子。

  钟亦心将缩着身子,双臂抱膝,看着他解半天解不下来,她觉得好笑,故意歪着头逗他,“少爷,要我帮你解吗?”

  她语气清甜,陈嚣停下来,扭脸看她,湿发垂在额前,他已解开两粒扣子,露出小麦色胸膛。

  在她困惑的目光中,他站定在她面前,捉起她一双手放于他身上,低低笑了,“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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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得我很开心(亲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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