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开始倒V!)京都两岁锦标赛(下)_我在日本当赛马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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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开始倒V!)京都两岁锦标赛(下)

  这是我在现场观看的第一次重赏比赛,我能感觉到,现场的气氛跟当初新马赛的时候又不一样了。人更多,而且更加躁动。因为赛事关注度高,所以我所在的特殊区域还有很多记者,甚至在赛前采访马主们。

  当然,我也被包围了。

  “您好,请问您对于今天比赛的看法是什么?”

  “大原自由在此次比赛前增重足足三十公斤,您对于它的胜利有信心吗?”

  “关于大原自由此次比赛的最大对手,高以迈尔斯还有中东冒险家,您对它们有什么看法?”

  只要是关于比赛的问题,我都拒绝回答。挣脱记者包围后,我带着大哥大嫂,寻找到一个好的位子坐下。

  不过我看到,我的老对头,元村,接受了不少采访。

  今天他刮了胡子,腿毛剃没剃不知道,因为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裙。好歹没有当初嫩黄色的小短裙辣眼睛。

  大概是因为在新马赛上翻车,我听见元村这一次对比赛的态度都是中规中矩,没有表现出对获胜的信心,只是期待。

  这个区域内的其他人目光总是不经意地在我们俩身上掠过,我猜,大概率是他们已经听说过新马赛时的事情了。

  元村临时换骑手,做的明目张胆。而后来自由战胜高以迈尔斯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怕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新人马主正面跟清湖牧场的主人干上了。

  怪不得没有什么马主来接近我,大概是不敢下元村的面子。

  不过我也不孤单,大哥大嫂都坐在身边,叽里呱啦地说话。

  大哥更多时候在倾听,大嫂则像是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肩膀上,说着自己来到竞马场后的所有感受。

  我偷听的倒也开心,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发光。

  远处的露天观众席上人山人海,躁动的声音我们这儿都听得见。

  前所未有的关注度意味着比赛的回报也会远超之前的比赛,包括大量的金钱,还有名誉。

  就算是我,也兴奋起来。

  我相信,赛道上正在入闸的自由也一定跟我一样。

  我能感受到,它也在享受着赛场。

  高以迈尔斯的闸就在自由的隔壁。而在自由入闸后,下一个进入7号闸口的正是中东冒险者。

  本场比赛的三匹人气马竟然都排在一起,这一定会让比赛更加精彩。

  我看见中东冒险者的马主就坐在不远处,他看起来跟元村的关系还挺好,两人在低声地交谈。

  我眯着眼睛看过去,在他们目光与我交汇的那一刻,他们迅速地扭头。

  我便也挪开视线。

  终于,所有的马儿入闸了,最后一个马童关上闸门,弯着腰快速从那里跑到赛道边,然后红灯亮起,所有的闸口猛地全部打开。

  马儿们冲出来。

  “靠!”我顿时一拍大腿,“妈的!”

  我大哥最恨我像小混混一样骂脏话,但是现在连他都没有管我,而是皱着眉头看向赛道。原因无他,这件事真的值得我骂。

  在马儿冲出闸门后,5号还有7号闸口的两匹马竟然同时朝中间靠拢,然后挡住了6号马的出路,也就是我的自由!

  按理来说只要到达马屁股的位置,旁边的马都是不能斜行的,因为这样属于恶意竞争,还容易导致危险发生。

  本来我的自由都已经冲到它们腰那里了,两匹马背上的骑手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往中间靠,而为了避免意外,一木有海勒紧缰绳,自由降速,就被两匹马给挡在身后了。

  本来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这下一搞,自由平白落后它们一个马身。

  “故意的吧!”我怒吼。

  外面喧嚣,而我们这一块观赏区却寂静无比。

  我的声音在场内回荡,没有人应声。

  半响后,不远处的元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长肥的马儿跑不动,怎么能怪对手太快呢?”

  我气得冷笑。

  大嫂凑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冷静。”

  “的确该冷静,比赛还没结束呢。”我冷冷瞥了元村那边一眼。

  没错,比赛还没结束。

  自由还在赛道上奔跑着,一木有海也在尽全力地寻找空隙。他们都还在拼搏,我更没道理因此失去信心。

  等着瞧,我在心里说道。

  场上的马儿跑入第一个弯道。

  场上唯一的一匹逃马领先其他马大概二十米左右,而第一梯队则是迈尔斯还有另外一匹马。中东冒险者在最开始同迈尔斯齐头并进一段时间后,渐渐落到队伍中间。而我的自由起步失利,现在落在倒数第二。

  所有马儿入弯后,陆续又有两匹马超过中东冒险者,而高以迈尔斯还保持在第二名的位置。

  仅仅是一个弯道,所有马的战略就已经很明显了。

  高以迈尔斯一如既往地跑先行,中东冒险者跑差,自由本来也想跑差的,但是现在大概率要跑刺激人心跳的后追了。

  第一个弯道结束,自由仍然在倒数第二。

  最后的一匹马明显是实力不咋地,落后它差不多三个马身的位置,不成威胁。

  现在的重点是如何在不落后于大部队太多的同时保留更多的体力,然后在直线冲刺部分一举完成逆袭。

  赛马们开始进入短直线跑道。

  我看到有一匹马想要从内侧超越高以迈尔斯,但是高以迈尔斯背上的高仓一鸣扭了一下头。他也许吼了什么,又或者只是瞪了那匹马的骑手,然后那骑手就操控着马儿降速了。

  在进入第二个弯道之前,内侧最好的位置被让给了高以迈尔斯。

  这是正常的。

  整场比赛里,最大牌的骑手莫过于高仓一鸣了,而且也只有三匹马有希望夺冠。在这种情况下,大前辈叫没可能夺冠的后辈让道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事,甚至关系好的骑手也会不着痕迹地帮助彼此。

  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却偏偏发生在两匹马将自由挤到后面的不久,于是我对这类事情就变得敏感了一点。

  唉,到底是差了点影响力,我在心里哀叹。否则我的自由岂会这样被欺负?它甚至可以变成欺负人的那个!

  所以,带来胜利吧,自由,我默默念道。

  让你的名声变得更响亮,让大原牧场变得更有影响力,然后,就没有骑手或马再敢冒犯到你了。

  赛马进入第二个弯道,排名基本没有变化,甚至,跑在最前面的那匹逃马跟剩下的马拉开了更远的距离,远到场内的大屏幕上,镜头都没办法把它跟其他的马儿框进去。

  不过基本没有人担心,逃马到了最后,总是会失速的。

  果不其然,弯道过后所有的马儿进入长直线跑道,逃马就渐渐地被大部队拉近距离。

  我看到逃马的骑手在不断朝身后看,目测他与剩下马的距离。

  我摇了摇头,这样不行,他太焦虑了。这个焦虑甚至会影响到他身下的赛马。

  果然,在直线结束之前,高以迈尔斯已经能够到逃马的尾巴了。

  而整个直线期间,自由还有一木有海都缩在队伍的后面。

  不像是渐渐失速的逃马,也不像是稳定加速的高以迈尔斯,自由一直都在匀速地奔跑。所以,竟然被前面的梯队慢慢拉开距离。

  我的大嫂从未看过赛马,她以为现在落后就意味着会一直落后,于是担忧地揪住我的袖口,说道:“拓也,你的马它......”

  我坚定地说道:“没事的,你且等到最后。”

  是的,即便自由现在落后那么多,我的心反而渐渐稳下来,只因为我知道,自由不会一直落后。

  它就像是埋在地里十几年的幼虫,只等待最后冲刺时一举爆发出惊艳整个夏天的蝉鸣,也像是潜伏起来的毒蛇,等待一击毙命的时机。

  没必要担忧,也不用哀叹,一切且等到最后。

  进入第三个弯道,逃马彻底被高以迈尔斯追上,然后一直混在队伍中间的中东冒险者开始发力,一举超过了三匹马儿,来到第一梯队。

  然后是短暂的直线,再然后是最后一个弯道。

  在快要出弯的时候,一直都将缰绳绷得紧紧的一木有海竟然在这一刻松开了缰绳。在一众头缰绳朝后勒的马儿中,唯有自由的缰绳松弛地下垂。

  失去缰绳的束缚,自由就像是终于完全踩下油门的超跑,突然开始加速!

  前面的马儿们扎堆地跑着,像是好几堵墙一样挡在自由前面。

  自由,你会怎么选择?

  是绕去外道吗?

  不,恰恰相反,自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内侧。

  前面的马儿们同样开始加速,草皮被蹬飞,泥土溅出来。在冲刺的过程中,队伍内每一匹马的位置都在不断变化着。在一个瞬间,自由前面挡着的两匹马渐渐开始朝旁边挪动。

  这个挪动是很微妙且转瞬即逝的,并不是为了超越前面的马绕道,而是马儿自己在奔跑中,不经意产生了轻微的斜行,往往会立刻被骑手纠正,或者马自己就意识到了问题。

  但是,自由却抓住了机会。

  在前面的两匹马仅仅让出大半个正常马的宽度时,自由就冲了上去。

  当它挤进去的时候,两匹马正好就让出了堪堪能够容纳下自由的宽度。但是,两匹马儿因为自由突然闯入而受惊,竟然又朝内侧靠了过来。

  跟起步时的场景一模一样,自由被两匹马夹在中间了。

  但是这一次,它却显得无比强硬。

  不过瞬息,它就已经跑到跟另外两匹马并排的位置,然后,在两匹马朝它挤过来的时候,它竟然硬生生地将它们顶开了!

  两匹马发生了肉眼可见的斜行,但是自由继续朝前面飞奔。

  一举超越两匹马的自由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它就追上前面并肩而行的三匹马了。

  在快撞上之前,在一木有海的指挥下,自由从中间挪到最内侧。

  前马并没有挨着栏杆奔跑,但是同栏杆的距离也同样很近,然而自由就像是有预言能力一样,在前马微妙地朝外侧奔跑的时候,它抓住了那转瞬即逝的空隙,再一次挤了进去!

  它超越了这三匹马。

  在超越的那一刻,全场都在喧哗。我听见了一阵阵的欢呼。

  不管是买了自由胜利,还是没有买它的观众,他们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自由身上。因为它是从最后追上来的,也因为它并没有选择跑外道,而是硬生生地从内侧杀出一条血路。

  我都能代替那些人问出他们心中的期待。

  你会继续超越剩下的马儿吗?

  你会上演奇迹吗?

  会的,一定会的。

  在超越足足五匹马后,又有三匹马被自由迅速超越。现在前面只剩下高以迈尔斯还有中东冒险者了。

  宽敞的跑道,仅仅有三匹马。

  前路豁然开朗,现在就是纯粹速度的比拼了。

  上啊,自由!我在心里喊道,给我堂堂正正地打败它们!

  自由冲了,它跑的如此之快,四肢健壮有力。

  假如说半年前刚刚出道的自由看起来好像是没有完全张开的少年,那现在的它已经有了成年的模样。冲刺的姿态更加迅猛,像是扑向猎物的豹子。

  而前面的两匹马,自然是它狩猎的目标。

  捕食者跟猎物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自由的的跑法明显跟前面的高以迈尔斯还有中东冒险者有差别。

  自由的身体比它们都要下沉,前腿抬得却比它们都要高,后肢蹬地后飞溅出来的草屑也比它们多。

  于是理所当然的,它跑的比它们都要快。

  在自由冲线的那一刻,我跌坐回座位上,原来在比赛的过程中,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站起来了。

  大嫂惊讶到不断摇大哥的手臂,一面喊道:“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跑的好快啊!”

  大哥低声说道:“是很快。”

  我露出一丝微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增重有的时候不代表降速,而是更多的肌肉,更强健的体格,更多的力量,更快的速度,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拿到小红花只需要三千字,但是这章有近四千

  你们想象不到我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想要断章的手

  唉,明天又将是没有存稿裸//奔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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