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牧场发生的意外
谷口小姐越发积极地跟拓哉聊天，甚至还没等我们走到马房，我就感觉到拓哉不断朝我投来求助的眼神了。
我装作没看见，直到我们仨都走进马房。
马房的地面上有一滩水，是从房顶漏下来的，不是因为下雨，而是里面的一个水管有渗漏。我准备这周就找人修来着。
现在是下午，马儿们都放牧回来了，因此唯二铺有稻草的马房里面分别是高登舞步母子还有黄金猎犬母子。
“哇，好漂亮！”谷口小姐一个箭步就窜到黄金猎犬的马房前，两眼放光。
我略感意外，因为马儿虽然可爱，但是马房内的确是有淡淡的气味的，即便每天及时清理也没有办法完全解决。没想到谷口小姐这么一个外表娇娇的女性也能克服这种问题。
反倒是拓哉，我看出来他在努力忍住不要皱眉。
我哼笑一声，没有理我二哥，而是走上去跟谷口小姐介绍道：“这是黄金猎犬，还有它四月份刚生下来的没良心一号。”
“没良心一号？”谷口小姐被我给逗笑了。
“那边头上有白菱的是没良心二号。”我道。
“超级可爱的小马，怎么能说没良心呢。”谷口小姐伸出手想去碰碰没良心一号，不过赛马都是敏感胆小的，没良心一号看到陌生人，立刻害怕地躲到了母亲后面。
我走上前，招招手，“没良心，过来。”
没良心一号看到是我，虽然还是害怕谷口小姐，但还是选择走上来，亲密地用头顶了一下我的手掌。
我忍不住自得地笑了。
少爷我就是传说中的万马迷。
我摸了摸没良心一号，然后轻轻引导它凑向谷口小姐的手，终于，她也摸到了小马驹。
“哦莫！”谷口小姐激动地跺脚，“它真的好可爱！”
我扭头招呼拓哉，“你要过来摸摸小马吗？”
没良心一号也跟着看向拓哉，脸上还挂着一个稻草。拓哉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谷口小姐解围，“榊君他讨厌灰尘，北原先生就不要为难他啦。”
我意味深长地说，“是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第一次知道他是个洁癖呢。”
拓哉一听，只好咬牙走上来，“拓也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洁癖。只是刚才怕小马一下子见到太多陌生人，心情不安罢了。”
我故意为难，“那你现在就不担心小马了吗？”
拓哉狰狞地朝我笑着，“小马害怕的话，我摸摸母亲总可以吧。”
在他威胁的眼神下，我遗憾地闭嘴了。
拓哉的确不是洁癖，只不过他就像是之前学兽医的我一样，对动物并不怎么感冒。不过我现在独独爱上了马，而拓哉仍旧是对所有动物无感。
拓哉也走过来，果真去摸了摸黄金猎犬。
黄金猎犬是温柔的性子，友好地将耳朵朝向拓哉，任他没有章法地抚摸。
拓哉摸了一会后，大抵是觉得还不够火，一咬牙又打开了马房的门，走进去。
他穿着皮鞋的脚踩在马房内的稻草上，很多草屑沾到袜子跟裤脚，甚至跑进鞋子里。
可想而知，今天过后，这双袜子跟西装裤就要报废了。
我佩服拓哉的决心，因为就连工作人员也是穿上塑胶靴子后才会进去马房。
进入马房后，拓哉得以看到两匹马儿的全身。黄金猎犬因为生育胖了不少，但是它毛发还有鬃毛因为营养充足而格外顺滑，拓哉摸着摸着，竟然看起来有点上//瘾。
没良心一号绕着他好奇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凑上去嗅一下拓哉，然后立刻打着响鼻后退。
拓哉被没良心一号弄的有点痒，笑出声来。
从拓哉靠近马儿起，山口小姐就一直怔怔地看着他。
到后面，没良心一号玩心上来，竟然朝着拓哉冲去，然后把他撞倒在稻草上。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滋滋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看见墙上有一块被浸湿。不等我反应过来，又是砰的一声，激烈的水流撒到整个马房。
一时间，马儿嘶鸣，谷口小姐尖叫，我大吼：“来人，水管炸开了！！！”远处是兵荒马乱赶过来的工作人员。
拓哉因为呆在马房内，门栏那里挡住了一部分水，所以比我跟谷口小姐好一些，但他身上仍然都是水渍跟稻草。
他抹脸站起来，将刘海薅到脑后，哈哈大笑，大喊道：“拓也，你这是什么糟糕的牧场，水管都能炸开。”
头顶的水管还在洒水呢，我被淋得眼睛都要睁不开，郁闷地大吼：“应该是之前那个一直漏水的水管爆开了，我本来就打算修的。该死，都是你耽误了我！”
拓哉：“妈的，我今天就算不在，你也不会找人来修。”
我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就是怪你！”
拓哉：“你这死孩子，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喜欢把锅推到我头上！”
我：“靠，为什么我们这个时候还在吵架，你赶紧帮我把马牵出来，我要被淋透了！”说着，我将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罩到谷口小姐身上，然后揽着她跑出去。
背后，我听见了拓哉的脚步还有马蹄声。
时隔一年，我又裹着毯子捧着热茶，坐在主建筑的休息室内。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一年多前布朗尼出走的那个晚上。不过这一次，多了两个倒霉蛋一起陪着我。
拓哉因为太过狼狈，已经换上工作人员因为看不过眼送给他的衣服了。只是我的牧场内没有女性员工，谷口小姐没有衣服可换，我就陪她一起湿着了。
大约是因为形象已经破灭，拓哉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模样，同我有一嘴没一嘴地争吵。
他到现在还坚称自己是无辜的，我则认为水管爆裂是由于他带来的晦气。
拓哉：“水管漏水了那么久，本来就有问题，爆了关我啥事。”
我：“水管漏了那么久也没事，但你一来就爆了，怎么跟你没关系？”
大概是因为我说的实在是太过理直气壮，拓哉无言以对。
在我们争吵的整个过程中，谷口小姐都面带微笑，安安静静地倾听着。她的确是一个值得那么多影迷喜爱的女人，性格爽朗，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倒还高兴地跟我说这会成为她值得回忆的一次旅行。
不过，她看向拓哉的目光已然变得清明，不再是原先藏不住的喜欢。
大概谷口小姐也认识到，真实的拓哉的确跟剧中形象完全不像。
于是就果断、从容地放下了这段感情。
她是令人佩服的演员，入戏认真，出戏干脆。
我跟拓哉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
虽然过程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是目的达到了。
我跟拓哉闲聊的话题从水管逐渐转移到马儿身上。
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管那个小马叫没良心一号了吧，它可皮了！”
拓哉嘶了一声，“的确，万万没想到它会把我给撞倒。”
我：“它不仅会撞倒你，还喜欢逗得你跑来跑去也始终追不上它。”
突然，谷口小姐插话道：“北原先生，我听说您的一匹赛马最近才拿下一个比赛的一着，既然没良心一号也是您的马，那它以后也会成为赛马吗？”
我颔首，“不出意外的话，它会在明年接受训练，然后登上职业的赛场。”
“这样。”谷口小姐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它大概会跑多久呢？”
我思忖了一下，“这要看马儿的身体情况跟成绩，不过没良心一号的血统不错，体格目前看来也算是强壮的，正常情况下两岁出道，应该能跑到六七岁吧，然后我就会让它退役。”
谷口小姐：“退役的话，它会去哪儿呢？”
我：“退役赛马有不少去处，如果是血统优良成绩不错的公马，退役后应该会成为种马。牝马血统好的话，不管成绩如何，都会成为繁殖母马。不过剩下的马儿命运就不好说了，性格好的可以成为骑乘马，或者被主人卖到别的地方去。”
我说的隐讳，但是我想在场的两个人应该都能猜到我的未尽之言。
“不过。”我一转折，“我不会让我的马儿这样的。”
“北原先生的牧场现在才刚刚起步，马儿还不多，但是未来等到马多了，恐怕就不那么好安排。”谷口小姐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下，“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爱着它们每一个，也会尽全力给它们一个美满的养老生活的。”
谷口小姐笑了下，打破突然沉重的氛围。
“怪我，把气氛弄糟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父母在埼玉县的乡下生活，有一大块田地，但是他们俩身子不好后就荒废了。我喜欢马，而且两个老人也缺点事做，所以假如北原先生到时候有多出来的马儿，我们正好可以买几匹回去。”
我喜道：“那可好。马儿们还小，等到它们退休还要很久，到时候我可真会去找你的啊。”
谷口小姐拢了一下头发，微笑，“决不食言。”
等到谷口小姐的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以后，我亲自开上小卡车，把这两个大影星从牧场送到北海道市区。他们俩明天还要以剧中情侣的身份在这里进行宣传活动，只是拓哉绝不用再怀着之前的担忧了。
他很高兴来着，因为这是他难得拒绝人却没有把事情弄得很糟糕的一次。我觉得这都要归功于谷口小姐与众不同的性格还有我家的水管。它算是找了一个完美的时机结束掉自己的使命。
不过这件事换个角度来说，又是我二哥凭实力单身的一次事件。
我才没有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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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没看见，直到我们仨都走进马房。
马房的地面上有一滩水，是从房顶漏下来的，不是因为下雨，而是里面的一个水管有渗漏。我准备这周就找人修来着。
现在是下午，马儿们都放牧回来了，因此唯二铺有稻草的马房里面分别是高登舞步母子还有黄金猎犬母子。
“哇，好漂亮！”谷口小姐一个箭步就窜到黄金猎犬的马房前，两眼放光。
我略感意外，因为马儿虽然可爱，但是马房内的确是有淡淡的气味的，即便每天及时清理也没有办法完全解决。没想到谷口小姐这么一个外表娇娇的女性也能克服这种问题。
反倒是拓哉，我看出来他在努力忍住不要皱眉。
我哼笑一声，没有理我二哥，而是走上去跟谷口小姐介绍道：“这是黄金猎犬，还有它四月份刚生下来的没良心一号。”
“没良心一号？”谷口小姐被我给逗笑了。
“那边头上有白菱的是没良心二号。”我道。
“超级可爱的小马，怎么能说没良心呢。”谷口小姐伸出手想去碰碰没良心一号，不过赛马都是敏感胆小的，没良心一号看到陌生人，立刻害怕地躲到了母亲后面。
我走上前，招招手，“没良心，过来。”
没良心一号看到是我，虽然还是害怕谷口小姐，但还是选择走上来，亲密地用头顶了一下我的手掌。
我忍不住自得地笑了。
少爷我就是传说中的万马迷。
我摸了摸没良心一号，然后轻轻引导它凑向谷口小姐的手，终于，她也摸到了小马驹。
“哦莫！”谷口小姐激动地跺脚，“它真的好可爱！”
我扭头招呼拓哉，“你要过来摸摸小马吗？”
没良心一号也跟着看向拓哉，脸上还挂着一个稻草。拓哉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谷口小姐解围，“榊君他讨厌灰尘，北原先生就不要为难他啦。”
我意味深长地说，“是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第一次知道他是个洁癖呢。”
拓哉一听，只好咬牙走上来，“拓也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洁癖。只是刚才怕小马一下子见到太多陌生人，心情不安罢了。”
我故意为难，“那你现在就不担心小马了吗？”
拓哉狰狞地朝我笑着，“小马害怕的话，我摸摸母亲总可以吧。”
在他威胁的眼神下，我遗憾地闭嘴了。
拓哉的确不是洁癖，只不过他就像是之前学兽医的我一样，对动物并不怎么感冒。不过我现在独独爱上了马，而拓哉仍旧是对所有动物无感。
拓哉也走过来，果真去摸了摸黄金猎犬。
黄金猎犬是温柔的性子，友好地将耳朵朝向拓哉，任他没有章法地抚摸。
拓哉摸了一会后，大抵是觉得还不够火，一咬牙又打开了马房的门，走进去。
他穿着皮鞋的脚踩在马房内的稻草上，很多草屑沾到袜子跟裤脚，甚至跑进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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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拓哉的决心，因为就连工作人员也是穿上塑胶靴子后才会进去马房。
进入马房后，拓哉得以看到两匹马儿的全身。黄金猎犬因为生育胖了不少，但是它毛发还有鬃毛因为营养充足而格外顺滑，拓哉摸着摸着，竟然看起来有点上//瘾。
没良心一号绕着他好奇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凑上去嗅一下拓哉，然后立刻打着响鼻后退。
拓哉被没良心一号弄的有点痒，笑出声来。
从拓哉靠近马儿起，山口小姐就一直怔怔地看着他。
到后面，没良心一号玩心上来，竟然朝着拓哉冲去，然后把他撞倒在稻草上。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滋滋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看见墙上有一块被浸湿。不等我反应过来，又是砰的一声，激烈的水流撒到整个马房。
一时间，马儿嘶鸣，谷口小姐尖叫，我大吼：“来人，水管炸开了！！！”远处是兵荒马乱赶过来的工作人员。
拓哉因为呆在马房内，门栏那里挡住了一部分水，所以比我跟谷口小姐好一些，但他身上仍然都是水渍跟稻草。
他抹脸站起来，将刘海薅到脑后，哈哈大笑，大喊道：“拓也，你这是什么糟糕的牧场，水管都能炸开。”
头顶的水管还在洒水呢，我被淋得眼睛都要睁不开，郁闷地大吼：“应该是之前那个一直漏水的水管爆开了，我本来就打算修的。该死，都是你耽误了我！”
拓哉：“妈的，我今天就算不在，你也不会找人来修。”
我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就是怪你！”
拓哉：“你这死孩子，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喜欢把锅推到我头上！”
我：“靠，为什么我们这个时候还在吵架，你赶紧帮我把马牵出来，我要被淋透了！”说着，我将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罩到谷口小姐身上，然后揽着她跑出去。
背后，我听见了拓哉的脚步还有马蹄声。
时隔一年，我又裹着毯子捧着热茶，坐在主建筑的休息室内。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一年多前布朗尼出走的那个晚上。不过这一次，多了两个倒霉蛋一起陪着我。
拓哉因为太过狼狈，已经换上工作人员因为看不过眼送给他的衣服了。只是我的牧场内没有女性员工，谷口小姐没有衣服可换，我就陪她一起湿着了。
大约是因为形象已经破灭，拓哉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模样，同我有一嘴没一嘴地争吵。
他到现在还坚称自己是无辜的，我则认为水管爆裂是由于他带来的晦气。
拓哉：“水管漏水了那么久，本来就有问题，爆了关我啥事。”
我：“水管漏了那么久也没事，但你一来就爆了，怎么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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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看向拓哉的目光已然变得清明，不再是原先藏不住的喜欢。
大概谷口小姐也认识到，真实的拓哉的确跟剧中形象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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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令人佩服的演员，入戏认真，出戏干脆。
我跟拓哉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
虽然过程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是目的达到了。
我跟拓哉闲聊的话题从水管逐渐转移到马儿身上。
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管那个小马叫没良心一号了吧，它可皮了！”
拓哉嘶了一声，“的确，万万没想到它会把我给撞倒。”
我：“它不仅会撞倒你，还喜欢逗得你跑来跑去也始终追不上它。”
突然，谷口小姐插话道：“北原先生，我听说您的一匹赛马最近才拿下一个比赛的一着，既然没良心一号也是您的马，那它以后也会成为赛马吗？”
我颔首，“不出意外的话，它会在明年接受训练，然后登上职业的赛场。”
“这样。”谷口小姐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它大概会跑多久呢？”
我思忖了一下，“这要看马儿的身体情况跟成绩，不过没良心一号的血统不错，体格目前看来也算是强壮的，正常情况下两岁出道，应该能跑到六七岁吧，然后我就会让它退役。”
谷口小姐：“退役的话，它会去哪儿呢？”
我：“退役赛马有不少去处，如果是血统优良成绩不错的公马，退役后应该会成为种马。牝马血统好的话，不管成绩如何，都会成为繁殖母马。不过剩下的马儿命运就不好说了，性格好的可以成为骑乘马，或者被主人卖到别的地方去。”
我说的隐讳，但是我想在场的两个人应该都能猜到我的未尽之言。
“不过。”我一转折，“我不会让我的马儿这样的。”
“北原先生的牧场现在才刚刚起步，马儿还不多，但是未来等到马多了，恐怕就不那么好安排。”谷口小姐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下，“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爱着它们每一个，也会尽全力给它们一个美满的养老生活的。”
谷口小姐笑了下，打破突然沉重的氛围。
“怪我，把气氛弄糟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父母在埼玉县的乡下生活，有一大块田地，但是他们俩身子不好后就荒废了。我喜欢马，而且两个老人也缺点事做，所以假如北原先生到时候有多出来的马儿，我们正好可以买几匹回去。”
我喜道：“那可好。马儿们还小，等到它们退休还要很久，到时候我可真会去找你的啊。”
谷口小姐拢了一下头发，微笑，“决不食言。”
等到谷口小姐的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以后，我亲自开上小卡车，把这两个大影星从牧场送到北海道市区。他们俩明天还要以剧中情侣的身份在这里进行宣传活动，只是拓哉绝不用再怀着之前的担忧了。
他很高兴来着，因为这是他难得拒绝人却没有把事情弄得很糟糕的一次。我觉得这都要归功于谷口小姐与众不同的性格还有我家的水管。它算是找了一个完美的时机结束掉自己的使命。
不过这件事换个角度来说，又是我二哥凭实力单身的一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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