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产仔与出道_我在日本当赛马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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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产仔与出道

  到了四月,北海道的雪还没化完,气温仍然很低,牧场内部的暖气无时无刻都在开着。

  我从三月起就搬到了牧场内.那里有一间房被改造成了我的办公室,里面装了光纤宽带还有四五个懒人沙发。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我之所以搬过去,是因为黄金猎犬在三月底的时候生产了。

  它生下来了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栗毛小马崽,到现在早就会跑跑跳跳,每天都跟逗狗一样把我逗的到处跑。

  是的,是它逗我,不是我逗它。

  我心累。

  崽啊,当初我可是熬夜看你出生的,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衣食父母?!

  小马活泼好动,北海道还没化开的雪都冻不住它。跑起来那个寒风吹得哦,我都替它打哆嗦。好在小马非常健康,从出生到现在没生过任何病。

  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给黄金猎犬的崽起一个正式的名字,只是在它出生后叫协会的人过来,给它一个合法的身份还有纯血统证明。

  听说马儿都是在开始训练或者准备出道的时候才起名字的,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马不给名字,怕它压不住,生病去世。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就随大流了。

  现在,我管那个小崽子叫‘没良心一号’。

  就是没良心,爷爷我给你还有你母亲好吃好喝,你还不给我摸鼻子?

  而我之所以一直呆在牧场,是因为我还在等高登舞步生产。

  越等,我就越担心,因为高登舞步的预测生产日期已经过了两周,但它的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高登舞步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让它走路都慢吞吞。我看它肚子上面坠了那么多的羊水,里面还有一个兽医断定比普通马崽大一圈的小崽子,我都替它感到沉重。

  好在,高登舞步也是一个很有经验的母亲了,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看起来并没有特别难受。

  孕妇自己不担心,我们周围的人反倒替它担忧。

  我每天三次灵魂质问兽医,“崽那么大,能生出来吗?会不会憋死?会不会让高登舞步大出血?”

  兽医:“能,不会,不会。”

  他肯定早就被我问烦了,从一开始的长篇大论缩减到到现在的五字真言。只是出于日本人骨子里面的礼仪还有职业道德,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对我说话罢了。

  我不是不信他,毕竟我也咨询了兽医学院里面那些学马的同行,他们看了B超,也都跟我说这个体型还算是在正常范围内。而且预产期虽然过了,谁都知道这东西就像天气预报一样,没那么准。

  只是,要分娩的毕竟是我女儿啊,高登舞步一天不生,我就会继续担忧下去。

  好在预产期过去两周后,高登舞步终于在一个午夜开始分娩。

  那一晚上我基本没有睡觉,因为在我睡觉前我就得知消息,高登舞步就要开始生产了。

  母马在生产前都会比较躁动,还会到处地走,最后侧躺在地上。只要注意观察,哪怕是门外汉也能察觉出不对劲。

  赛马从小就是被人围绕着长大的,所以非常亲人。生产的时候如果有人陪伴在身边,它们心里也会得到安慰。因此,这天晚上我一直都陪在高登舞步的身边,抚摸它,鼓励它。

  老天爷,我这辈子的温柔大概都给了这个时候的高登舞步。

  总之,直到生产过后好久,光二郎跟我说,只要一想起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会肉麻到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回他以假笑,“那你也要当我的小宝贝吗?”

  光二郎跑的飞快。

  高登舞步生下来的小崽子体型果然比一般的崽偏大,刚出生的时候还没那么明显,但是没过多久,这个崽子就长得比没良心一号还要大了。

  啊对,高登舞步的小崽子我起名为没良心二号。

  没良心二号是一匹鹿毛马,非常常见的那种毛色,跟它的母亲还有父亲一样。不过,没良心二号的额头上有一个菱形的白斑,一个少见的、非常标准的菱形,这让它比别的鹿毛马更好认,也多了一分帅气。

  我觉得额头上的白斑很帅气,但是真太郎倒是觉得非常遗憾,说:‘额头有白斑没用啊,要是右后脚是白的就好了。’

  我:“右后脚白色很好吗?”

  真太郎:“都说,右后脚是白色的马能赢比赛哦。”

  我瞬间放心了。

  要是别人说我还会动摇一下,但是真太郎......只要是关于比赛的,他说什么都理解为反的就好。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赢一次马/彩,我再提高他的可信度也不迟。

  说起来,真太郎这运道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差的。不管是怎么牛逼的冠军马,只要被他买了一着,就一定会爆冷输掉比赛,不论理由多么的夸张。像是出闸迟啊、前方马斜行啊、换骑手啊,旧伤复发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

  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吧,真太郎越是输,越是要买,非得什么时候赢一次才好。

  说实话,我觉得那些冠军马的马主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上门求真太郎千千万万别买他们。

  真太郎不是喜欢跟牧场主打交道吗,这不比去陪人喝酒好使?

  当然,这话我就算是老板,也不敢说出口的。别的无所谓,主要是怕真太郎一气之下天天买我们家的马一着。

  我还指望着自由上演马生逆袭、布朗尼成为一代女帝呢,可不能栽在一个乌鸦嘴上啊!

  牧场内的两匹牝马都顺利生下崽子,我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小马生下来后有母亲还有兽医去操心,于是我的注意力就转到两匹正在训练的马上。

  甜美布朗尼还差一点,调//教师说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尝试去考入闸考试了,假如通过,我的布朗尼就可以正式出道。

  但是现在我还有另一匹马已经通过了入闸考试,毫无疑问,是我的大原自由。

  自由的身体在这一年长了很多,但是就如同兽医所料,到底是比其他的马看起来稍微小一些,但是不至于小到劣势的地步。

  自由的体型是标准的赛马体型,后腿肌肉无比强健,背短腰长,能够将力量完好输送至前身,前腿的肌肉跟胸肌也格外发达,每次奔跑腿抬得特别高。它的四肢骨骼也还算笔直粗壮,这样的马并不容易受伤。

  我还亲自上阵,检查过自由的心肺。

  我的妈呀,那个心跳声可真是大,带上听诊器后去听简直能把我给震聋。

  每一匹跑得快的马都离不开一个好心脏,因为强健的心脏能推动血液的流动,让充足的氧气输送至全身。自由的心脏非常强大,心音平稳有力,这无疑让我很心安。

  自由在训练中也逐渐展现出自己的天赋。

  我发现,它最擅长的还是中距离赛道,2000-2400米这个区间是它表现最好的距离。

  盛内治给我汇报过自由的速度,2000米的成绩能稳定在2分4秒跟2分2秒之间。这个速度放在职业赛场上,2岁新马战一着是十拿九稳的事儿。

  JRA的赛制很严格,第一次出道的马要参加‘两岁新马战’,假如拿下一着,就可以比‘一次胜利’,假如失败,就要比‘两岁未胜利’。

  一场比赛,马儿的数量可能到达十几匹,拿下第二名、第三名也很厉害啊,但只要不是第一,就要被卡在‘两岁未胜利’里,与那些可能比你差得多的马混在一起。马儿要是差那么一口气,就要一直被卡在最底层。

  如果两岁这年一直拿不到第一,到了三岁还要参加‘三岁未胜利’。

  JRA的赛制就像是金字塔一样,大多数马儿被卡在‘未胜利’里,永远也去不了更大的平台。

  赛马,只有胜利,唯有胜利。

  大家永远只能看见跑的最快的那匹马。

  我希望我的自由能够在今年的新马里脱颖而出。

  2分4到2分2,这个速度是很不错的了,但是赛场不比训练,有很多马一同竞争,素质不一的骑手,还有不同的比赛战略,谁也不知道训练中表现优异的马到了赛场也能那般优秀。

  所以,这种时候为了加大获胜的可能,我跟盛内双胞胎决定给自由找到一个最好的骑手。

  好的骑手能够把赛马的最大潜力激发出来,抓住一切获胜的机会。所以骑手好不好,有的时候真的能够决定战局。

  但是,骑手也不是名气大就好,也要看每匹马的脚质跟脾气。

  比如说,一匹马如果擅长后追,但是骑手比赛时却让它先行,那最后体力耗尽被别的对手超过了,也不能说是马儿的错。

  又比如,一匹马如果特别皮糙肉厚,但是骑手偏偏不知道这回事,在比赛过程中挥鞭子马儿却不提速,那也不能怪马,因为它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催它啊。

  所以,骑手跟马,有的时候要看相性,同时还要综合一个骑手的时间跟能力,安排起来也不容易。

  有的牧场家大业大,有自己的御用骑手,那安排谁骑谁就容易一些,只是我的牧场才刚起步,暂时做不到那么牛逼。

  这种时候,就要派出盛内光二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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