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问案
连晓找到剧院电话打给了李大宝告诉他这边的事情。
“好，我马上过去。有老秦在我放心。”李大宝一听他俩都在现场想想真巧。
连晓打完电话回到案发现场，秦厉南已经负责人保护好现场了。他正在查看屋里的情形。休息室原来就是剧院给演员休息的，比较简单。现在这间是临时腾出来给叶彩文的，虽然比大家共用的休息室好点，但也很简单。就一架钢琴，一套沙发，一套化妆镜桌椅，化妆桌上有些化妆品和一杯水，屋里还挂着一排演出服，地上铺着地毯。
秦厉南看到连晓回来对她摇了摇头，连晓知道他是说没有发现线索。
连晓进来也打量着这间屋子。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里面还在唱歌的时候他们就在外面了，从头到尾没听到过打斗声或其他异样的声音。唯一一个可疑点就是屋里的窗户是开着的，凶手很可能行凶后从窗户那逃走的。她走上前去朝外面看了看，这里是二楼，跳下去逃走完全没问题。但她看过窗台外面一层灰上看不到任何不对，窗框上也没有新的摩擦的痕迹。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碰过的痕迹。那凶手是怎么杀的叶彩文呢？想来秦厉南也看到过了。
这时秦厉南走到了她后面，看着窗外：“你跟我想得一样，但窗台上我没找到任何东西，要么凶手反侦察水平特别厉害，要么凶手不是这里离开的。”
“嗯，我们等会到楼下看看不知道了。就算是屋内没有线索，但毕竟是二楼，跳下去不管怎么样总会有印迹的。”
“好，你先过来看下尸体。”
两个人蹲到了叶彩文面前。她脸上很安祥，并没有常见的被害人的那种惊恐或害怕表情，嘴角有暗红色血流出来。自杀？他杀？
连晓看了眼秦厉南：“中毒？”
秦厉南看了眼化妆桌上的那杯水：“我也怀疑是中毒了。可能是化妆桌上的那杯水，不过这个要等顾正义把水拿回去化验过了才能确定。这是目前为止唯一发现的事情。”
“有人在水杯里投毒还是说叶老师自己，自杀？”连晓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偶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就难说了，我们先去楼下看下，再去找下她的助理了解下她的近况再说吧！”
“好。”
两个人到了楼下，楼下是片草地，如果有人跳下来的话肯定会找到线索的。可最后两个人空手而归。楼后面有一块很狭长的草地，看样子平时都没人走过，如果刚有人从二楼跳下来绝对会留下痕迹的。可后面草地明显没有任何人踩过样子。两个人失望地回到现场，叶彩文的助理已经在了。
李甜跟叶彩文快十年了，对她的一切很熟悉。她到现在还难以接受叶老师中毒去世的事实。她坐在椅子上边抹眼泪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跟叶老师这么多年了，我把她当长辈一样尊重，她对我也象女儿爱护。她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要害她？”
李甜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叶老师虽然名气大，可是从来不摆架子。她很爱惜自己的名声，对每一场表演都要求做到最好，她对自己和工作人员要求严格了些，但平时没事的时候挺平易近人。并且叶老师平时除了自己练习与做曲做词这些老师沟通外，她很少与其他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她生活工作都很简单，平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帮她处理，她怎么可能会有仇人呢？”
连晓皱了皱眉，听李助理的话，叶彩文生活确实比较简单，唱歌的人一般也与人结不到仇，究竟是谁要杀她呢？
“那最近她有什么异常或是接触陌生人吗？”
“回邺城演出还是叶老师一手促成的。她早两年就跟公司提过，想回邺城来演出，公司出于各种考虑一直没有答应。这一次事情终于成了，叶老师还是很开心的。她说她成名在这里，想回来看看。”
李甜的这个答案让连晓有点出乎意料：“叶老师一直想回邺城，是因为这里有什么事或人要联系的吗？”
“没有吧。不过早些年，我刚当叶老师助理时，她好象有托人来找过什么亲戚，一直没找到，后来她也就没提了。我们回邺城几天了，叶老师一直在住处练习，接触的都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同事，当然也有一些是邺城本地乐团人员。我一直陪在她身边，都是谈些演出的细节。叶老师就前天出门到剧院来看下舞台的演出环境。她跟几个同事聊了些专业问题，提了自己几个意见，没呆多久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离开了。”李甜仔细地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你确定那天你一直跟在叶老师的身边吗？她是有什么病还怎么不舒服了？”秦厉南问道。
“我一直跟着，就中间叶老师去了下卫生间，我趁这个时间去找台长拿了下剧目排演单，没很久，最多一刻钟我就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叶老师一个人在舞台下面站着，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
“叶老师有心脏病？好象都没听过报道，严重吗？”连晓没想到叶彩文年纪轻轻居然有心脏病。
“她也不是很严重，很少犯病，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的。”李甜解释到：“你们知道人出了名，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几了。公司不想让外人知道她身体状况，并且，平时她都按时吃药，从来没犯过病的。这次可能有些水土不服，所以犯病了。”
连晓看了眼秦厉南，他朝她点了点头，看来两个人想法一样，就这么一刻钟的时间要真发生什么事情早发生了。这个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李甜不知道的事情刺激了叶彩文，也有可能这就是叶老师丧命的原因。
“那叶老师回去后有说什么吗？”
“她要跟我说什么？回去后吃了药，老师脸色好了很多，就让我先走了。”
秦厉南和连晓都感觉那个一刻钟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引发了叶彩文的心脏病。于是他们拿到那天所有在场人的名单，一个个排查，因为当时人虽然多，但很多都是有事情的，没有几个单独一人，就算是单独一个人的也有证明人。接触到叶老师的几个人都问过了，他们都可以证明那天叶老师跟他们谈过后，他们离开到叶老师发病没两分钟，这期间他们虽然没有跟叶老师身边交谈，可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处理舞台事宜，期间没有人接近过叶老师。
一个人可以作假证，但如果几个人都是同一证词的话，那可能性就很小了。秦厉南也观察过他们几个人的表情，也不可能作假的。
“难道那天叶老师真的就只是心脏病突发了？”连晓问秦厉南。
“就目前的证据和证人来看，她发病时确实没有跟人接触过，偶发的可能性很大。”秦厉南只能根据事实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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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过去。有老秦在我放心。”李大宝一听他俩都在现场想想真巧。
连晓打完电话回到案发现场，秦厉南已经负责人保护好现场了。他正在查看屋里的情形。休息室原来就是剧院给演员休息的，比较简单。现在这间是临时腾出来给叶彩文的，虽然比大家共用的休息室好点，但也很简单。就一架钢琴，一套沙发，一套化妆镜桌椅，化妆桌上有些化妆品和一杯水，屋里还挂着一排演出服，地上铺着地毯。
秦厉南看到连晓回来对她摇了摇头，连晓知道他是说没有发现线索。
连晓进来也打量着这间屋子。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里面还在唱歌的时候他们就在外面了，从头到尾没听到过打斗声或其他异样的声音。唯一一个可疑点就是屋里的窗户是开着的，凶手很可能行凶后从窗户那逃走的。她走上前去朝外面看了看，这里是二楼，跳下去逃走完全没问题。但她看过窗台外面一层灰上看不到任何不对，窗框上也没有新的摩擦的痕迹。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碰过的痕迹。那凶手是怎么杀的叶彩文呢？想来秦厉南也看到过了。
这时秦厉南走到了她后面，看着窗外：“你跟我想得一样，但窗台上我没找到任何东西，要么凶手反侦察水平特别厉害，要么凶手不是这里离开的。”
“嗯，我们等会到楼下看看不知道了。就算是屋内没有线索，但毕竟是二楼，跳下去不管怎么样总会有印迹的。”
“好，你先过来看下尸体。”
两个人蹲到了叶彩文面前。她脸上很安祥，并没有常见的被害人的那种惊恐或害怕表情，嘴角有暗红色血流出来。自杀？他杀？
连晓看了眼秦厉南：“中毒？”
秦厉南看了眼化妆桌上的那杯水：“我也怀疑是中毒了。可能是化妆桌上的那杯水，不过这个要等顾正义把水拿回去化验过了才能确定。这是目前为止唯一发现的事情。”
“有人在水杯里投毒还是说叶老师自己，自杀？”连晓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偶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就难说了，我们先去楼下看下，再去找下她的助理了解下她的近况再说吧！”
“好。”
两个人到了楼下，楼下是片草地，如果有人跳下来的话肯定会找到线索的。可最后两个人空手而归。楼后面有一块很狭长的草地，看样子平时都没人走过，如果刚有人从二楼跳下来绝对会留下痕迹的。可后面草地明显没有任何人踩过样子。两个人失望地回到现场，叶彩文的助理已经在了。
李甜跟叶彩文快十年了，对她的一切很熟悉。她到现在还难以接受叶老师中毒去世的事实。她坐在椅子上边抹眼泪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跟叶老师这么多年了，我把她当长辈一样尊重，她对我也象女儿爱护。她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要害她？”
李甜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叶老师虽然名气大，可是从来不摆架子。她很爱惜自己的名声，对每一场表演都要求做到最好，她对自己和工作人员要求严格了些，但平时没事的时候挺平易近人。并且叶老师平时除了自己练习与做曲做词这些老师沟通外，她很少与其他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她生活工作都很简单，平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帮她处理，她怎么可能会有仇人呢？”
连晓皱了皱眉，听李助理的话，叶彩文生活确实比较简单，唱歌的人一般也与人结不到仇，究竟是谁要杀她呢？
“那最近她有什么异常或是接触陌生人吗？”
“回邺城演出还是叶老师一手促成的。她早两年就跟公司提过，想回邺城来演出，公司出于各种考虑一直没有答应。这一次事情终于成了，叶老师还是很开心的。她说她成名在这里，想回来看看。”
李甜的这个答案让连晓有点出乎意料：“叶老师一直想回邺城，是因为这里有什么事或人要联系的吗？”
“没有吧。不过早些年，我刚当叶老师助理时，她好象有托人来找过什么亲戚，一直没找到，后来她也就没提了。我们回邺城几天了，叶老师一直在住处练习，接触的都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同事，当然也有一些是邺城本地乐团人员。我一直陪在她身边，都是谈些演出的细节。叶老师就前天出门到剧院来看下舞台的演出环境。她跟几个同事聊了些专业问题，提了自己几个意见，没呆多久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离开了。”李甜仔细地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你确定那天你一直跟在叶老师的身边吗？她是有什么病还怎么不舒服了？”秦厉南问道。
“我一直跟着，就中间叶老师去了下卫生间，我趁这个时间去找台长拿了下剧目排演单，没很久，最多一刻钟我就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叶老师一个人在舞台下面站着，脸色有些发白，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
“叶老师有心脏病？好象都没听过报道，严重吗？”连晓没想到叶彩文年纪轻轻居然有心脏病。
“她也不是很严重，很少犯病，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的。”李甜解释到：“你们知道人出了名，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几了。公司不想让外人知道她身体状况，并且，平时她都按时吃药，从来没犯过病的。这次可能有些水土不服，所以犯病了。”
连晓看了眼秦厉南，他朝她点了点头，看来两个人想法一样，就这么一刻钟的时间要真发生什么事情早发生了。这个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李甜不知道的事情刺激了叶彩文，也有可能这就是叶老师丧命的原因。
“那叶老师回去后有说什么吗？”
“她要跟我说什么？回去后吃了药，老师脸色好了很多，就让我先走了。”
秦厉南和连晓都感觉那个一刻钟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引发了叶彩文的心脏病。于是他们拿到那天所有在场人的名单，一个个排查，因为当时人虽然多，但很多都是有事情的，没有几个单独一人，就算是单独一个人的也有证明人。接触到叶老师的几个人都问过了，他们都可以证明那天叶老师跟他们谈过后，他们离开到叶老师发病没两分钟，这期间他们虽然没有跟叶老师身边交谈，可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处理舞台事宜，期间没有人接近过叶老师。
一个人可以作假证，但如果几个人都是同一证词的话，那可能性就很小了。秦厉南也观察过他们几个人的表情，也不可能作假的。
“难道那天叶老师真的就只是心脏病突发了？”连晓问秦厉南。
“就目前的证据和证人来看，她发病时确实没有跟人接触过，偶发的可能性很大。”秦厉南只能根据事实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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