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怕到骨子里
“辛然小姐，希望你诚实作答。”
国字脸西装男看出我神态的不对劲，立即冷声提醒说。
其他几个人也冷眼盯着我，仿佛就在等着下一刻答案的揭晓。
“不好意思，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我有些局促地说。
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打给江涵风，征求他的意见。
我不好在这件事上独自做主，不知会不会给他添乱。
“对不起，调查期间不允许您与外界联系。”
国字脸每个字冷的出水。
“那我只能无可奉告了。”我对这种冷漠而犀利的态度很敏感，这能让我想起我曾经被冤枉入狱的经历。
无意间就产生了抵触。
见我强硬回答，国字脸有些气恼，他双眉一蹙，用有些忍无可忍的态度对我说：“辛然小姐，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的无可奉告根本就是为了掩饰真相的谎言！”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们只是调查人员，为什么臆测我冤枉我？你难道不用为你说过的话负法律责任吗？”
我也硬气起来。
“因为我有证据。”
国字脸却毫不退缩，还加重了语气对我怒斥。
我一下子有些懵怔。
证据？
我没做什么对公司不利的事，能有什么证据？
“你们有什么证据？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拿不出来，我会告你！”我心一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想习惯了欺软怕硬。
我不能太软弱。
“4月28号晚凌晨，辛然小姐根本不是在家，你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这里，在公司所有加班员工都熟睡之际，私自进入总裁办公室，这些都有大厦和公司内部的监控录像为证，您要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看。至于盗取了什么东西您自己心里清楚，卖给了谁也是一样。”
国字脸一顿流利的话把我说的无言以对。
除了最后一句话，我承认他说的都对。
完全的懵怔之后，我只能无奈苦笑。
为了早点见到江涵风，我忍不住黑夜的孤寂，私自打车过来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盗取了什么？
我不仅什么都没盗取，我还弄丢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
冷静片刻，我抬起头问他们：“这次调查的事，帆运被泄露的消息一定是那天晚上被盗取的吗？”
“这个你无权知道。”国字脸更强势起来。
“对于我刚刚说的证据，辛然小姐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为什么凌晨过后来到公司，还私自偷偷进入总裁办公室？”
私自？偷偷？
面对几个审查人员的注目，我竟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为了什么，恐怕只有江涵风能证明。
“如果你没有能解释的理由，或者没有时间证人，请配合我们走一趟。”国字脸紧绷一张脸，说着已经要起身过来带我走。
我身边立即围上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我的出路。
我一下子慌了。
这感觉和那次我被冤枉送进监狱的感觉很像。
慌不择言中我忙说：“我来公司时，江江总也在，你们可以问他，我没做过对公司不利的事。”
本以为他们听说江涵风也在公司，而我还在总裁办公室里呆了一晚上，应该会感到好奇或者惊讶，理应多盘问几句。
不想，这几个人却一点多余反应都没有，一心只想带我走。
我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你们去问江总，去问他，他是我的时间证人！”
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猫腻，我赶忙呼救。
“江总暂时联系不到，而且我们自会调查清楚，在此之前，还请你配合。”
国字脸说着给两个彪形大汉一个示意，我瞬间就被他们抓住，一边一个挟持着我走出这会议室。
公司同事们看到我的情形，先是一刻的惊怔，等反应过来便沸腾了。
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又是她”
“最近的风头是不是太多了点？又是网上爆料蹲过监狱，又是升职加薪的。”
“这不又要进去了？”
我听到有人讥笑。
“听说她以前在盛茂做过，原来她是奸细啊。”
程蝶死命扒开聚在前面看热闹的人冲上来：“你们放开她！你们干什么？！”
但程蝶的力气太小，虽然她挣扎不休，但还是被身后的男人拖远。
“你们放开她！凭什么带她走！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是故意的！”
我听到程蝶一直在我身后追着喊着。
“然然，我去找人救你！”
我的眼泪夺出眼眶，哭的很委屈。
我想程蝶最后一句说得对，他们是故意的。
挑准了时机。
选一个我无法解释的时间点，再选一个江涵风不在国内的时机，故意害我，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这样做，但故意应该是真的。
很快，我就被再次关进了拘留所。
这次还好，不是监狱。
我想想整治我的人还没那么丧心病狂，没有定罪前不敢太嚣张。
但拘留所里的滋味也不好受，也有可能遭受别的犯人的报复，我经历过一次，知道痛，所以更怕。
“犯了什么事？”
里面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扬起下巴问我。
一看她满眼精光，就知道不是善茬。
我抱着自己的双膝，往后缩了缩，没理会她。
等外面有警察经过时，我忙起身喊住他：“你们还没盘问我呢，我什么罪证都没有，凭什么关我？”
那警察回头看了我一眼，这种叫嚣自己冤枉的人估计看得多了，满脸不屑地走开。
其实我没报太大希望，知道狱警都是如此。
转身坐下，看到其他几个女人对我狠命地嘲笑。
“你是聋子吗？我问你话呢！”
那尖嘴猴腮的女人又加重了语气问我。
我还是没回答。
这种人只要想针对你，不管你说话也好冷漠也罢，改变不了什么。
“真是个倔脾气，妹妹，看你这细高跟小套裙的，服个软晚上欢迎新人的仪式上我们好手下留情。”
这女人戏谑地笑着说完，引起其他几个女人哄堂大笑。
她们的笑很诡异。
一双双眼中透出的光都勾着我，像意欲寻机作怪的魔鬼。
欢迎新人的仪式，我下意识地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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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字脸西装男看出我神态的不对劲，立即冷声提醒说。
其他几个人也冷眼盯着我，仿佛就在等着下一刻答案的揭晓。
“不好意思，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我有些局促地说。
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打给江涵风，征求他的意见。
我不好在这件事上独自做主，不知会不会给他添乱。
“对不起，调查期间不允许您与外界联系。”
国字脸每个字冷的出水。
“那我只能无可奉告了。”我对这种冷漠而犀利的态度很敏感，这能让我想起我曾经被冤枉入狱的经历。
无意间就产生了抵触。
见我强硬回答，国字脸有些气恼，他双眉一蹙，用有些忍无可忍的态度对我说：“辛然小姐，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的无可奉告根本就是为了掩饰真相的谎言！”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们只是调查人员，为什么臆测我冤枉我？你难道不用为你说过的话负法律责任吗？”
我也硬气起来。
“因为我有证据。”
国字脸却毫不退缩，还加重了语气对我怒斥。
我一下子有些懵怔。
证据？
我没做什么对公司不利的事，能有什么证据？
“你们有什么证据？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拿不出来，我会告你！”我心一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想习惯了欺软怕硬。
我不能太软弱。
“4月28号晚凌晨，辛然小姐根本不是在家，你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这里，在公司所有加班员工都熟睡之际，私自进入总裁办公室，这些都有大厦和公司内部的监控录像为证，您要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看。至于盗取了什么东西您自己心里清楚，卖给了谁也是一样。”
国字脸一顿流利的话把我说的无言以对。
除了最后一句话，我承认他说的都对。
完全的懵怔之后，我只能无奈苦笑。
为了早点见到江涵风，我忍不住黑夜的孤寂，私自打车过来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盗取了什么？
我不仅什么都没盗取，我还弄丢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
冷静片刻，我抬起头问他们：“这次调查的事，帆运被泄露的消息一定是那天晚上被盗取的吗？”
“这个你无权知道。”国字脸更强势起来。
“对于我刚刚说的证据，辛然小姐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为什么凌晨过后来到公司，还私自偷偷进入总裁办公室？”
私自？偷偷？
面对几个审查人员的注目，我竟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为了什么，恐怕只有江涵风能证明。
“如果你没有能解释的理由，或者没有时间证人，请配合我们走一趟。”国字脸紧绷一张脸，说着已经要起身过来带我走。
我身边立即围上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我的出路。
我一下子慌了。
这感觉和那次我被冤枉送进监狱的感觉很像。
慌不择言中我忙说：“我来公司时，江江总也在，你们可以问他，我没做过对公司不利的事。”
本以为他们听说江涵风也在公司，而我还在总裁办公室里呆了一晚上，应该会感到好奇或者惊讶，理应多盘问几句。
不想，这几个人却一点多余反应都没有，一心只想带我走。
我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你们去问江总，去问他，他是我的时间证人！”
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猫腻，我赶忙呼救。
“江总暂时联系不到，而且我们自会调查清楚，在此之前，还请你配合。”
国字脸说着给两个彪形大汉一个示意，我瞬间就被他们抓住，一边一个挟持着我走出这会议室。
公司同事们看到我的情形，先是一刻的惊怔，等反应过来便沸腾了。
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又是她”
“最近的风头是不是太多了点？又是网上爆料蹲过监狱，又是升职加薪的。”
“这不又要进去了？”
我听到有人讥笑。
“听说她以前在盛茂做过，原来她是奸细啊。”
程蝶死命扒开聚在前面看热闹的人冲上来：“你们放开她！你们干什么？！”
但程蝶的力气太小，虽然她挣扎不休，但还是被身后的男人拖远。
“你们放开她！凭什么带她走！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是故意的！”
我听到程蝶一直在我身后追着喊着。
“然然，我去找人救你！”
我的眼泪夺出眼眶，哭的很委屈。
我想程蝶最后一句说得对，他们是故意的。
挑准了时机。
选一个我无法解释的时间点，再选一个江涵风不在国内的时机，故意害我，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这样做，但故意应该是真的。
很快，我就被再次关进了拘留所。
这次还好，不是监狱。
我想想整治我的人还没那么丧心病狂，没有定罪前不敢太嚣张。
但拘留所里的滋味也不好受，也有可能遭受别的犯人的报复，我经历过一次，知道痛，所以更怕。
“犯了什么事？”
里面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扬起下巴问我。
一看她满眼精光，就知道不是善茬。
我抱着自己的双膝，往后缩了缩，没理会她。
等外面有警察经过时，我忙起身喊住他：“你们还没盘问我呢，我什么罪证都没有，凭什么关我？”
那警察回头看了我一眼，这种叫嚣自己冤枉的人估计看得多了，满脸不屑地走开。
其实我没报太大希望，知道狱警都是如此。
转身坐下，看到其他几个女人对我狠命地嘲笑。
“你是聋子吗？我问你话呢！”
那尖嘴猴腮的女人又加重了语气问我。
我还是没回答。
这种人只要想针对你，不管你说话也好冷漠也罢，改变不了什么。
“真是个倔脾气，妹妹，看你这细高跟小套裙的，服个软晚上欢迎新人的仪式上我们好手下留情。”
这女人戏谑地笑着说完，引起其他几个女人哄堂大笑。
她们的笑很诡异。
一双双眼中透出的光都勾着我，像意欲寻机作怪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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