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也许是因为徐小海的帮助，让蒋可可以为徐小海对自己是特别的。所以蒋可可也对徐小海变得比以前要热情，比如见面打招呼，一下课就跑到徐小海的前后桌女生那里讲话，完全不给狗熊组接近的机会。
狗熊组看徐小海的眼神里简直要射出刀子。
烟舟自然也察觉了这个变化。
吃午饭的时候，狗熊组端着餐盘坐到徐小海身边，烟舟正在排队打饭。
“徐小海，你是成心跟我作对是吧？”
徐小海：“真没有。”
“那为什么蒋可可一下课就跑到你那去。”
“她跟我前面的女生讲话，又不是找我。”
“别让我看到你跟蒋可可有什么，不然我肯定揍你！”
“你要揍谁？”
烟舟端着餐盘，居高临下地站在狗熊组的身后。
徐小海一刹那觉得烟舟真是帅呆了。
只见狗熊组的三个人瞬间气焰去了一半，哼了一声就走了。
真怂。
徐小海咬着筷子笑道。
烟舟：“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们关系匪浅了？”
徐小海一愣，赶紧解释了来龙去脉，说道：“班长大人，我这是为了班级和谐牺牲小我啊，要是期末评优评先了，你得在班主任地方给我美言几句……”
给班长吹耳旁风的结果就是，下午狗熊组就被叫到办公室去接受教育了，顺便在下星期的班会上宣读‘如何能够为班级做出贡献而践行中国梦’的自我检讨。
明明事情能够那么简单地解决，怎么就每一个人愿意去告老师呢？
就连蒋可可也没有。
所以徐小海还是太单纯了。报复来得太快，他被关在食堂后面的小黑屋了。
小黑屋里堆放着一堆大白菜和绿色的不知名的蔬菜。自来水管的管子长长的拖曳在地上，徐小海身上都湿透了，空气里是潮湿的泥土和饭菜味，地上也黑乎乎的，没地方坐。
食堂下午就没人了，此刻更不会有人来这里。
烟舟肯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没办法出去，大不了被关一晚上。不会的，烟舟不会让他在这里呆一晚上。
湿哒哒的，真的很难受。
徐小海脱下衬衫，拧干，又穿上。狗熊组也太傻了，这样做被发现的话，肯定是要处分的。
果然学习不好，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烟舟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昏暗的屋子里，徐小海坐在一大袋横躺的大白菜上发呆。
看见烟舟了，徐小海低头看了眼手表，两小时十分钟。
正好六点，校园里响起了萨克斯的音乐。
徐小海刚想说烟舟你来了就打了个喷嚏。
“还不出来？”
烟舟连踩都没踩进来，徐小海揉揉鼻子出去，外面光线亮堂，一下子就将徐小海的狼狈样照了个清楚。
烟舟眸子里聚集起凛冽的风暴。
徐小海自然发现了烟舟周身散发着不近人情的气息。本来他还想跟烟舟告状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委屈，但是现在却说不出口了，有些讨好地看着烟舟：“多谢壮士仗义相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说着狡黠地眨眨眼。他抓住烟舟的手，轻轻晃了晃。
烟舟主动把徐小海的手握在手心，朝楼下走去。
好在校园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加上天气热，徐小海的衬衫裤子很快就吹了个半干。
烟舟打了车，比平时要早到家里。
徐小海一回家就跑进浴室洗澡去了。晚上写作业时又打了几个喷嚏。
他问烟舟：“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你把狗熊组怎么样了？”
烟舟：“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徐小海：“还不是那个蒋可可，你是没看见他们怎么欺负女生的，我是看不下去才帮了一下，我是站在正义一方的。”
烟舟：“呵呵。”
徐小海：“你觉得我错了？难道要看着人家受欺凌不管吗？”
徐小海生气地看着烟舟，觉得烟舟这种事不关己的嘲讽态度让他很受伤。
可是烟舟却说：“但现在被欺凌的人是你。”
烟舟继续说：“徐小海，你是觉得其他人都是笨蛋吗？这种事的最好的作法是当事人的反抗，而不是你这个热心的围观群众。”
徐小海被烟舟说的一腔热血顿时熄灭。
“你真冷漠！
徐小海摔下笔，想要气势汹汹地走，又发现自己作业还没写完，就抱着作业本大步回房去了！
第二天烟舟一个人去学校了。毕竟早上敲徐小海的房门没人搭理。烟舟也就不管了。
结果徐小海迟到了。
兵荒马乱地闯进教室，闷闷地坐到座位上。
下课的时候蒋可可过来，关心地问：“你早上怎么了？”
徐小海刚想说话，就敏感地瞟了眼教室里狗熊组在不在，结果狗熊组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盯着徐小海。
徐小海往桌上一趴，说没什么。
只露出个后脑勺对着蒋可可。
蒋可可再笨也感觉到了徐小海的不愿交谈。
她脸色尴尬地坐了会，就回到位置上了。
结果午休时又被狗熊组开始骚扰。
“蒋可可，你的内衣带子透出来了。”
“还是粉色的……”
“昨天是什么颜色的……”
“你们有完没完！”
蒋可可转身怒视狗熊组。
“再这样我就去告老师了。”
“诶呦生气了……”
“别呀，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蒋可可又羞又怒，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帮助自己，就连徐小海也没有。班干部们都是各管各的，蒋可可颤抖着手合上书，准备去自修教室。
可是她走到教室外，狗熊组的人还是跟着自己。她越走越快，看到正好从楼下办公室出来要上楼的烟舟，连忙走向了烟舟。
“烟舟你要去自修教室吗？我有几道题目不会想问问你。”
她脸上的急切毫不掩饰。
“班长，我们也有题目不会，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
狗熊组顺杆而上。
“可以去问老师。”
“诶，班长，你这就差别对待了，怎么蒋可可问你就行，我们就不行了。”
烟舟看了眼蒋可可，又目光审视了一遍说话的男生。
才开口：“对牛弹琴。我不想浪费时间。”
然后对蒋可可说：“走吧。”
其实他本来是要回教室的，但现在也向自修教室走去。
身后的狗熊组楞了几秒，愤怒地追上来。堵住了烟舟。
“你什么意思啊烟舟？”
“你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成绩好了点……”
“请让让。”
烟舟视线根本没有看在面前的乱叫的人身上。
“要么你自己回教室，要么我们跟你们一起自修教室。”
狗熊组威胁道。
蒋可可受惊地站在烟舟身后。
“好啊。”
烟舟突然露出一个算是友善的微笑。
自修教室不但有高一的，也有高二高三的。有来写作业的，也有来睡觉的。总之就是很安静。
狗熊组大摇大摆地进去就引起了大部分的注视和不满。特别是当他把脚搁在桌子上的行为，更是让旁边两个人厌恶地走开了。
烟舟神色不变地坐下来。
低声说：“题目呢？”
狗熊组压根就不知道问什么，于是就抢过了蒋可可的笔记本，翻了到题目一点。
蒋可可坐在烟舟身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烟舟看了眼，说：“这道不行。”
狗熊组又翻了道。
烟舟：“不会。”
狗熊组不耐烦地又找了道。
烟舟摇摇头。
狗熊组把本子一甩。
“你耍我啊烟舟！”
声音大到教室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蒋可可被吓得一抖。
烟舟淡漠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这些题目我讲了你也听不懂。”
“你——”
“吵死了！”
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手里拿着跟网球拍就走了过来，用网球拍卡着脖子，拽着叫嚷的人就拖了出去。
“学长，别打死了。”
烟舟脸上露出个冷笑，提醒道。
那个高年级的男生脚步没停，自修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烟舟，不会出事吧……”
烟舟收起笑容，清冷的眼眸看向蒋可可。然后不置一词地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的厕所，网球男往地上蹲着的三个抱头的男生不轻不重地踹了两脚。
说道：“还横不横了？”
“不敢不敢……”
“手抱紧，没吃饭是不？”
“是是是……”
网球拍从头上一个个拍过去。
“现在给我做一百个蹲起，做不完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地‘开后门’……”
徐小海觉得自己昨天不应该朝烟舟发火，因为烟舟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又打不过狗熊组，而且狗熊组除了嘴巴上厉害点，好像也没对蒋可可做什么，虽然这样好像是在对狗熊组的恶行放任，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因为他们破坏自己和烟舟的感情吧。
徐小海想了半天想通了就去找烟舟和解。
可是烟舟不在教室，狗熊组也不在，蒋可可也不在……
徐小海心一慌，赶紧跑出去。
正好看见烟舟上楼。
徐小海：“烟舟你去哪儿了？”
烟舟：“厕所。”
“你干嘛去楼下上厕所？”
烟舟：“……”
徐小海谄笑：“我错了烟舟。”
烟舟步子一停。
“我不该朝你发火的，我只是当时觉得自己很没用然后迁怒你了，但是现在我反思我检讨我认错我想和你和好行吗？”
徐小海殷切地看着烟舟。
“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我说，不要一个人背着。”
徐小海一愣，原来烟舟在意的并不是那晚自己朝他大吼，而是担心自己。徐小海心里被一种又甜又涩的味道占领，说不出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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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徐小海的帮助，让蒋可可以为徐小海对自己是特别的。所以蒋可可也对徐小海变得比以前要热情，比如见面打招呼，一下课就跑到徐小海的前后桌女生那里讲话，完全不给狗熊组接近的机会。
狗熊组看徐小海的眼神里简直要射出刀子。
烟舟自然也察觉了这个变化。
吃午饭的时候，狗熊组端着餐盘坐到徐小海身边，烟舟正在排队打饭。
“徐小海，你是成心跟我作对是吧？”
徐小海：“真没有。”
“那为什么蒋可可一下课就跑到你那去。”
“她跟我前面的女生讲话，又不是找我。”
“别让我看到你跟蒋可可有什么，不然我肯定揍你！”
“你要揍谁？”
烟舟端着餐盘，居高临下地站在狗熊组的身后。
徐小海一刹那觉得烟舟真是帅呆了。
只见狗熊组的三个人瞬间气焰去了一半，哼了一声就走了。
真怂。
徐小海咬着筷子笑道。
烟舟：“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们关系匪浅了？”
徐小海一愣，赶紧解释了来龙去脉，说道：“班长大人，我这是为了班级和谐牺牲小我啊，要是期末评优评先了，你得在班主任地方给我美言几句……”
给班长吹耳旁风的结果就是，下午狗熊组就被叫到办公室去接受教育了，顺便在下星期的班会上宣读‘如何能够为班级做出贡献而践行中国梦’的自我检讨。
明明事情能够那么简单地解决，怎么就每一个人愿意去告老师呢？
就连蒋可可也没有。
所以徐小海还是太单纯了。报复来得太快，他被关在食堂后面的小黑屋了。
小黑屋里堆放着一堆大白菜和绿色的不知名的蔬菜。自来水管的管子长长的拖曳在地上，徐小海身上都湿透了，空气里是潮湿的泥土和饭菜味，地上也黑乎乎的，没地方坐。
食堂下午就没人了，此刻更不会有人来这里。
烟舟肯定会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没办法出去，大不了被关一晚上。不会的，烟舟不会让他在这里呆一晚上。
湿哒哒的，真的很难受。
徐小海脱下衬衫，拧干，又穿上。狗熊组也太傻了，这样做被发现的话，肯定是要处分的。
果然学习不好，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烟舟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昏暗的屋子里，徐小海坐在一大袋横躺的大白菜上发呆。
看见烟舟了，徐小海低头看了眼手表，两小时十分钟。
正好六点，校园里响起了萨克斯的音乐。
徐小海刚想说烟舟你来了就打了个喷嚏。
“还不出来？”
烟舟连踩都没踩进来，徐小海揉揉鼻子出去，外面光线亮堂，一下子就将徐小海的狼狈样照了个清楚。
烟舟眸子里聚集起凛冽的风暴。
徐小海自然发现了烟舟周身散发着不近人情的气息。本来他还想跟烟舟告状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委屈，但是现在却说不出口了，有些讨好地看着烟舟：“多谢壮士仗义相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说着狡黠地眨眨眼。他抓住烟舟的手，轻轻晃了晃。
烟舟主动把徐小海的手握在手心，朝楼下走去。
好在校园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加上天气热，徐小海的衬衫裤子很快就吹了个半干。
烟舟打了车，比平时要早到家里。
徐小海一回家就跑进浴室洗澡去了。晚上写作业时又打了几个喷嚏。
他问烟舟：“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你把狗熊组怎么样了？”
烟舟：“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徐小海：“还不是那个蒋可可，你是没看见他们怎么欺负女生的，我是看不下去才帮了一下，我是站在正义一方的。”
烟舟：“呵呵。”
徐小海：“你觉得我错了？难道要看着人家受欺凌不管吗？”
徐小海生气地看着烟舟，觉得烟舟这种事不关己的嘲讽态度让他很受伤。
可是烟舟却说：“但现在被欺凌的人是你。”
烟舟继续说：“徐小海，你是觉得其他人都是笨蛋吗？这种事的最好的作法是当事人的反抗，而不是你这个热心的围观群众。”
徐小海被烟舟说的一腔热血顿时熄灭。
“你真冷漠！
徐小海摔下笔，想要气势汹汹地走，又发现自己作业还没写完，就抱着作业本大步回房去了！
第二天烟舟一个人去学校了。毕竟早上敲徐小海的房门没人搭理。烟舟也就不管了。
结果徐小海迟到了。
兵荒马乱地闯进教室，闷闷地坐到座位上。
下课的时候蒋可可过来，关心地问：“你早上怎么了？”
徐小海刚想说话，就敏感地瞟了眼教室里狗熊组在不在，结果狗熊组在那里得意洋洋地盯着徐小海。
徐小海往桌上一趴，说没什么。
只露出个后脑勺对着蒋可可。
蒋可可再笨也感觉到了徐小海的不愿交谈。
她脸色尴尬地坐了会，就回到位置上了。
结果午休时又被狗熊组开始骚扰。
“蒋可可，你的内衣带子透出来了。”
“还是粉色的……”
“昨天是什么颜色的……”
“你们有完没完！”
蒋可可转身怒视狗熊组。
“再这样我就去告老师了。”
“诶呦生气了……”
“别呀，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蒋可可又羞又怒，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帮助自己，就连徐小海也没有。班干部们都是各管各的，蒋可可颤抖着手合上书，准备去自修教室。
可是她走到教室外，狗熊组的人还是跟着自己。她越走越快，看到正好从楼下办公室出来要上楼的烟舟，连忙走向了烟舟。
“烟舟你要去自修教室吗？我有几道题目不会想问问你。”
她脸上的急切毫不掩饰。
“班长，我们也有题目不会，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
狗熊组顺杆而上。
“可以去问老师。”
“诶，班长，你这就差别对待了，怎么蒋可可问你就行，我们就不行了。”
烟舟看了眼蒋可可，又目光审视了一遍说话的男生。
才开口：“对牛弹琴。我不想浪费时间。”
然后对蒋可可说：“走吧。”
其实他本来是要回教室的，但现在也向自修教室走去。
身后的狗熊组楞了几秒，愤怒地追上来。堵住了烟舟。
“你什么意思啊烟舟？”
“你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成绩好了点……”
“请让让。”
烟舟视线根本没有看在面前的乱叫的人身上。
“要么你自己回教室，要么我们跟你们一起自修教室。”
狗熊组威胁道。
蒋可可受惊地站在烟舟身后。
“好啊。”
烟舟突然露出一个算是友善的微笑。
自修教室不但有高一的，也有高二高三的。有来写作业的，也有来睡觉的。总之就是很安静。
狗熊组大摇大摆地进去就引起了大部分的注视和不满。特别是当他把脚搁在桌子上的行为，更是让旁边两个人厌恶地走开了。
烟舟神色不变地坐下来。
低声说：“题目呢？”
狗熊组压根就不知道问什么，于是就抢过了蒋可可的笔记本，翻了到题目一点。
蒋可可坐在烟舟身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烟舟看了眼，说：“这道不行。”
狗熊组又翻了道。
烟舟：“不会。”
狗熊组不耐烦地又找了道。
烟舟摇摇头。
狗熊组把本子一甩。
“你耍我啊烟舟！”
声音大到教室的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蒋可可被吓得一抖。
烟舟淡漠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这些题目我讲了你也听不懂。”
“你——”
“吵死了！”
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手里拿着跟网球拍就走了过来，用网球拍卡着脖子，拽着叫嚷的人就拖了出去。
“学长，别打死了。”
烟舟脸上露出个冷笑，提醒道。
那个高年级的男生脚步没停，自修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烟舟，不会出事吧……”
烟舟收起笑容，清冷的眼眸看向蒋可可。然后不置一词地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的厕所，网球男往地上蹲着的三个抱头的男生不轻不重地踹了两脚。
说道：“还横不横了？”
“不敢不敢……”
“手抱紧，没吃饭是不？”
“是是是……”
网球拍从头上一个个拍过去。
“现在给我做一百个蹲起，做不完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地‘开后门’……”
徐小海觉得自己昨天不应该朝烟舟发火，因为烟舟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又打不过狗熊组，而且狗熊组除了嘴巴上厉害点，好像也没对蒋可可做什么，虽然这样好像是在对狗熊组的恶行放任，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因为他们破坏自己和烟舟的感情吧。
徐小海想了半天想通了就去找烟舟和解。
可是烟舟不在教室，狗熊组也不在，蒋可可也不在……
徐小海心一慌，赶紧跑出去。
正好看见烟舟上楼。
徐小海：“烟舟你去哪儿了？”
烟舟：“厕所。”
“你干嘛去楼下上厕所？”
烟舟：“……”
徐小海谄笑：“我错了烟舟。”
烟舟步子一停。
“我不该朝你发火的，我只是当时觉得自己很没用然后迁怒你了，但是现在我反思我检讨我认错我想和你和好行吗？”
徐小海殷切地看着烟舟。
“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我说，不要一个人背着。”
徐小海一愣，原来烟舟在意的并不是那晚自己朝他大吼，而是担心自己。徐小海心里被一种又甜又涩的味道占领，说不出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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